我黑着脸看冰河撬开了地下保险库的大门然后跳了进去,等不了三分钟这小子又爬了出来,几个纵跃就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这么快?喂!那两块门板还扔在草坪上呢!你所谓的潜入该不会就是把所有看到你的人都宰了吧?!都不知道善后一下的吗?!
不过城户家的反应也太慢了点,这种地方都不装个监控探头之类的吗?还是说冰河下去的时候已经全部破坏掉了?我犹豫了几秒,最终一咬牙一狠心一跺脚,从藏身之地蹿出来一头扎了下去,心里盘算着万一要是被人发现了,大不了把锅甩到圣域头上去,反正他们本来也要派人来搞事的。
进去后首先看到的是一架被冻在半空中的电梯,冰凌子挂满了四周,连带着附近的电缆线全部都给冻上了,我掏出手套带上,翻身揪住其中一根电梯钢缆滑了下去,估算了一下高度,大约下落了三百米左右脚就踩到地面了,地板上滑溜溜的,蹲下来一摸,好嘛,这里也冻上了一层冰壳。
我起身往里走,一路上看到至少十个全副武装的雇佣兵倒在地上,身上落了一层薄薄的霜,枪管全都冻裂了,我伸手轻轻一掰就像威化饼干那样碎成了黑色的碎屑,不过他们似乎都只是冻晕过去了,并没有受到致命伤害。
小心翼翼地避开躺在地上的无辜群众,我抬脚跨进了甬/道尽头的小房间,本来这里应该还有一道电动钢化门,但是现在上面挂满了冰霜,很显然电力已经失去了控制,剩下的事情靠圣斗士的力量就很简单了,往两边使劲推开就行。
我用小宇宙探查了一下,确认没有红外线或者压感报警器之类的东西在工作之后,才走进了房间,那里就是一个特别狭窄的圆形空间,十根透明的罗马式立柱围成一圈,上面摆着八件青铜圣衣,有两根柱子是空的,它们众星拱月一般簇拥着放在正中间的一件黄金圣衣,他被单独放在一个纯白色的台柱上,静静地俯瞰众生。
我绕过透明立柱站在那件黄金圣衣箱面前,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手套,确保不会留下指纹,然后伸手按在了圣衣箱子的拉环上,微微用力,里面响起了细微的锁链滚动声,随即圣衣箱就很轻松地被我打开了,平摊在台柱上,露出了摆放其中维持弯弓搭箭半人马形态的射手座圣衣。
我顿时皱起了眉头,黄金圣衣的箱子竟然这么轻易就被打开了?开玩笑,天龙座圣衣可是怎么折腾都不理我的,这可是黄金圣衣啊!都没点脾气的吗?
当我凑近仔细观看的时候,顿时就明白怎么回事了――什么黄金圣衣!这其实就是个用现代工艺铸造的等身金属手办!不过你还别说,做的相当精细,上面的纹路浮雕和宝石和我印象里的射手座圣衣一模一样,如果拿到佳士得去拍卖,光是凭借它的艺术价值就能拍出不菲的价钱了,如果把造价也算上,那估计是天价了,一般土豪家里可能都没地方放得下这么大件玩意儿。
把圣衣箱子合上,我转身跑出甬/道攀着电梯钢缆三步并作两步爬出了地下保险库,耳朵里已经能听见有大批安保人员往这边赶了,麻溜儿撤!
一路踩着房顶狂奔回旅馆,我从窗户钻进去然后反手锁上,换上宽松的睡袍,把运动服往床头柜上一甩,哼着小曲儿去刷牙洗脸,时候也不早了,反正也没什么电视好看,趁早休息。
第二天早上六点整,在生物钟的刺激下我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然后捂脸――哦,好不容易早上不用起来听课,让我赖个床吧……
结果在床上翻了几下,毫无睡意,我只好揉着乱七八糟的头发钻进浴室洗漱,然后捏着房卡想了想,出门下楼去了。老板娘倒是起来了,正在张罗着早饭,忙得脚不沾地,我没去打扰她,去前台凭借房卡兑换了一份煎蛋火腿加牛奶的西式早餐,随便找了个空位开始享用,顺手拿起一份报纸翻着看新闻。现在刚刚开门,这么早就起来的住店旅客并不多,大堂里空荡荡的,门外倒是偶尔会有夹着公文包的上班族神色匆匆地赶来买走一份早餐,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今天是周三吧?居然把银河擂台赛的开战日放在非休息日,看来城户家对比赛的收视率相当有信心啊,正式比赛应该是晚上几点来着……
这时候外面进来了一大批人,个个都是高鼻深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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