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女人微微张口,红着脸,看着那个才到她肩膀的少女,有点纠结。
阿笙说的很有道理,如果她年纪比自己大的话,叫阿笙姐姐,应该是对的。
可是,为什么她的潜意识会很抗拒呢。
可是,她是阿笙啊,是她第一个见到的人,她这么好。
如果,是阿笙的话,叫一下姐姐,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她的眉眼轻轻流转,含着无限风情。脸上泛着害羞的红晕,慢慢的从红唇里吐出两个字,“姐姐~”尾音像带了一把钩子,沙哑而动听。
而某女此时心底:
啊啊啊啊啊啊我死了,心里仿佛有只土拨鼠疯狂尖叫!
论谁能抵抗一个大美人害羞的叫自己姐姐啊!
只是顾言笙的面上依旧不动声色,认真的端起姐姐的风范,
“阿楚,那你跟紧我,我们再找找还有什么线索。”
看着突然快步走在前面的少女,阿楚却皱起细眉,面上更加纠结了。
阿笙的走姿有点奇怪,好像同手同脚了。
——
随着进一步的探查,木房间跟她进来的时候一样,没多少变化。散落一地的黄符和写着不知名符号的纸片,中心的大棺材。
但这次她还是一点一点的仔细检查着,连房间的角落都没放过。房间的四个角落里结着密密的蛛网,地上铺着厚厚的灰尘。
她来到其中一处角落,轻轻的伸脚摩擦了一下地面。灰层被抹开,在空气中散成淡淡的灰烟,渐渐的露出一张黄色的纸片。
黄色的纸片上写着红色的血字,
“小儿生于戊申月,寅时,处于日夜交替之际,重四斤四两。得子于楚家医馆,本是大喜之事,然,其母遭产厄之灾,独留父子二人于世。”
“戊申月?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农历七月十五——中元节,通俗讲是鬼节。寅时是凌晨四点,体重四斤四两,都与数字四挂钩。
四的谐音是死,这处处都跟死有关。
楚家医馆——跟阿楚,会不会也有什么关联呢。
独留父子于世,也就是说还有两个人的存在,父与子。”顾言笙心中默默考量着,又带着阿楚来到其他三个角落,拿到了剩下的三张纸片。
第二张纸片:“吾儿生于七月半,被他人视为不祥。吾虽有心力保,奈何人多势众,不可抵。随即将小儿送于楚家,交至楚家抚养。”
因为生于鬼节,母亲难产而亡,所以被别人认为是不祥之人。为了保护他的儿子,就将小儿送到楚家。
“封建迷信还真是可怕~”她摇了摇头,轻叹一口气。
第三处位置放的是一个小小的纸团。她将纸团打开,皱巴巴的纸上赫然是密密麻麻的红字,闻上去还带着浓浓的血腥味。下笔者仿佛用了最后的全部力气,透着浓浓的绝望和恨意,
“不祥之人,不祥之人...”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他’是谁,是那个送去楚家的小儿吗?”
第四张纸片只有一句提醒:“切勿相信身边人。”
她的身边现在只有阿楚一“人”,也可能不是“人”。
如果阿楚不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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