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雷克下班回家,一进家门就看见伊诺仰躺在沙发上小憩。
他们已经搬进了自己的新家,一栋在军区大院里的独立双层小楼,整体结构和在约克星时住的那栋没什么两样。装修的时候德雷克特地把罗根之前发给他的那张照片放大打印出来,装上相框挂在靠着餐桌的那面墙上,因为怕伊诺能自己取下来,他还很坏地踮着脚挂在了最上面。
德雷克有很长一段时间都觉得罗根这个摄影鬼才跟着他当兵实在是可惜了。照片里抓拍到了伊诺回头的一瞬,Omega美丽的脸上挂着明艳张扬的笑容,屁股后面贴着一张风骚的、乍一看格格不入,看久了又意外和谐的大红花。德雷克每每看见这张照片都要笑上半天,给伊诺气得不行。
然后伊诺就把德雷克坐在轮椅上,抱着个极其类似奶瓶的水杯喝汤的照片也做了放大,挂在靠近电视柜的那面墙上,与他自己的那张照片遥相对应,看得德雷克脸都黑了。
伊诺气哼哼地想,那就互相伤害呗,看谁脸上先挂不住。
他们无声地较上了劲,直到德雷克进家门为止都还没有人宣告投降。
伊诺还是穿着他钟爱的那身粉红色睡袍,刚洗完吹干的淡金色头发蓬松地搭在沙发扶手上,还在后颈垫了一个黑色天鹅绒的小靠枕,看起来十分惬意。德雷克悄悄走过去,本想偷亲他一口,结果伊诺闻到他的信息素味道就醒了,迷迷糊糊地朝他张开手臂要抱抱。
德雷克俯下身抱他,搂了满鼻腔馥郁的玫瑰香气。他刚出差一周回来,敏锐地嗅到到伊诺这一身玫瑰味里还掺着一丝奇异的腥甜味道,具体又形容不上来。
他正想问,伊诺自己贴了上来,枕着他的大腿撒娇:“我好难受。”
他白皙的脸上布满浅淡的红晕,撒娇的时候又软又媚,看起来十足诱人。德雷克放软了语气,柔声问:“哪里难受?”
伊诺的脸腾一下红得厉害。他解开自己的睡袍腰带,拉着马丁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左胸上,让他摸那里鼓起来的一小团软肉。
尽管伊诺提前卸货了,逃得了生产却逃不了Omega该有的生理反应。他这周涨奶涨得厉害,自己又弄不出来,难受得每天都睡不好,终于等来德雷克回家,可以向他讨一点安慰。
德雷克脑子里一片空白,不自知地捏了捏手里白腻的乳肉,引来伊诺一声痛苦又愉悦的轻吟。伊诺紧紧攀着Alpha的脖子,红着眼睛向他诉苦:“出不来,我好难受。”
德雷克看着就心疼,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温柔地哄道:“忍一忍,我去给医生打个电话。”
他的手刚拿起终端就被按住了,抬头对上伊诺通红的、满含娇嗔的眼:“我问过医生了,他说挤出来就好了。”
伊诺抿了抿唇,没有说后面的话。但是德雷克已经明白了,他这是忍着等自己来帮他,一点可爱的小心思。
德雷克俯身亲了亲他,握着伊诺的左乳慢慢揉弄起来。他也没被教过怎么通乳,根本没有章法,只是大力揉着,就已经让伊诺又痛又爽,满面潮红。
伊诺向上挪了挪身体,枕在德雷克的臂弯中。这个姿势让他只要一睁眼就能看见德雷克修长有力的大手在自己雪白的乳肉上,将它们捏成奇怪的形状后又松开,细腻的软肉就染上一层可爱的粉红色,印上层层叠叠的指印,像一颗成熟的甜美蜜桃,在空气中微微颤动。
心理上的愉悦超过了肉体的痛楚,被德雷克碰过的地方酥酥麻麻地泛着痒。其实喊通乳师上门伊诺可以少受很多罪,但他抱着一点不好意思说的想法,想要给德雷克亲手玩一玩。
伊诺微微仰着脑袋,露出天鹅般光洁修长的脖颈,并不突兀的喉结在其上慢慢滚动,泄出几声沾染情欲的呻吟。
伊诺是一个标准得不能再标准的Omega。他是温室里娇嫩的玫瑰花,需要Alpha无时无刻精心的照顾,越给予爱情的滋养,就盛放得越鲜艳。就如同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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