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晏感觉自己喘不过气了。
这个吻汹涌又热烈,仿佛要将他点燃般,一点点将他蚕食干净。许晏挣脱出付司行的禁锢,右手慌乱地去开车门,付司行仿佛早知道他要这么做,不知道按了什么,车门“啪嗒”一声锁起来了。
“付司……唔……”
许晏脸色通红,抓紧付司行的手腕。那只名贵的手表下滑,他能清晰的摸到那刚刚拆完线、凹凸不平的伤口。许晏一僵,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放松了力道,后悔又憋屈地等着付司行松开他。
付司行确实放开他了,只是在离开之前,恋恋不舍地轻咬了一口许晏的下唇。
湿漉漉的、微凉的,带着付司行啃咬的触感,熟悉又怪异。许晏瞪着他,半天说不上话。
男人对哄人这种事向来做的扭捏,他亲了亲许晏的侧脸,伸出手腕,把手表往下拨,伤口上面有几道红痕,是许晏刚刚抓过的痕迹。
许晏下意识地蹙眉,因为付司行青筋明显,那拆线后的伤痕就显得异常狰狞可怖。可付司行就是要给他看,一模一样的伤口,模糊的血肉,和当晚一样盛满浴缸的血。
许晏的身体开始颤抖了起来。
他以为过这么久了,久到已经可以面对那些伤痕,就像他可以装作轻松对谢珩说“看着血多,其实死不了”这种话,也可以在他的师哥们面前展现出吊儿郎当的洒脱模样。可一旦回到付司行身边,他的世界就会被污浊所侵染。付司行手上滴下的血会一点点流到他的手腕,一滴滴在他掌心汇集,逐渐变黑、变粘稠。
“放过我不行吗?”许晏压抑地捂住脸,透着惧怕,几乎如鲠在喉:“付司行,为什么啊……”
“既然不愿意放开我,为什么……为什么当初还要答应我离婚呢?”
车内静极了,窗外来去的车辆纷纷掠过,付司行伸出手覆盖在许晏的发旋上,轻轻地揉了揉。
“离婚,因为我做错了。”
许晏抬起头,红着眼眶看着他。
“可离婚后,我才发现我又犯错了。”
“许晏,”他慢慢顺着发丝抚摸爱人的脸颊,凑近他亲昵地落下吻,喑哑的询问:“为什么爱上你,会跟吸毒一样呢?”
-
许晏违抗不了母上大人的命令,毕竟有一段时间没见到自家儿子,许晏也不想让她心急,准备回家喂了棕球就走。
棕球见许晏回来,本想向他摇尾巴扑去,可看见身后付司行插着兜进门,他马上弓着背,立刻发出“呜呜”的低吼声。
“棕球,怎么了?”许晏知道棕球对付司行是有敌意的,可没想到它对付司行敌意这么大。从前在家里只是躲着付司行,现在连龇牙咧嘴都这么不加掩饰,仿佛下一刻就要朝着付司行咬过去。
“你把它怎么了?”许晏扭头看向身后那个男人。
付司行盯着棕球,偏开了视线:“上次来这里他一直叫,我让助理给它喂安眠药了。”
“付司行!”
棕球“汪汪”的叫了起来,向许晏诉说着委屈,做戏十足。
“滚出去,别吓棕球。”许晏下了逐客令,安慰地揉着棕球毛茸茸的耳朵:“不怕不怕,坏人走了,棕球你都这么大了,不要怕坏人。”
“坏人”付司行冷眼看着那只绿茶狗的做派,往屋子里巡视了一圈,摘下柜子上悬挂的水晶球,踱步出了门。
“付总。”许晏小区楼下,助理小闵气喘吁吁地接过付司行给他的钥匙,眼睁睁看着付司行捏碎了手中的水晶球,露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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