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这一晚的“激战”体力损耗过大,吴所畏又在床上躺了一天。也就是自打池骋出来后的第五天,吴所畏才从房间里出来。
汪顾闲的没事,也在这泡了两天。看到吴所畏总算出来了,不由的冷笑一声:“您还真醒过来了?我以为你眼睛一闭不睁,这辈子就这么过去了呢。”
吴所畏还没说话,小醋包不知从哪钻过来了。顺着吴所畏的腿呲溜呲溜爬到他的肩膀上,饶了两圈后小尾巴晃着,俨然是一副撒娇卖萌的小样儿。
吴所畏在它的小尖脑袋上亲了一口,又把目光转向汪顾。
“你信不信?现在你怎么招它都招不过去了。”
汪顾当然不信,两只手放到嘴边,吹了段阴阴邪邪的调子。
小醋包的小尖脑袋立刻扬了起来,犀利的目光扫向汪顾,定定地观察了好一阵。然后,在吴所畏的肩膀上蹭了一阵,终究还是没下去。
吴所畏扬起一个唇角,别有深意地朝汪顾说:“看见没?这就叫死――心――塌――地。”
以蛇喻人,其中的深意再明白不过了。
“知道你那些钱怎么没的不?”汪顾狠笑,“都是让你得瑟没的!你丫活该!”
池骋去卫生间洗了把手,回来把水全都溅在汪顾的脸上。
“什么时候回来的?”池骋问。
汪顾还记得那天哼歌被骂的仇,当即斜了池骋一眼。
“管得着么?”
结果,话音刚落,后脖颈就被池骋的老虎钳字狠揪了一把。
“有这么跟前夫说话的么?”
汪顾当即眼放精光,指着池骋朝吴所畏说:“嘿,你听见了吧?那个词可不是我逼着他说的!当着你的面跟老情人暧昧,你也能忍受?”
吴所畏无奈地耸耸肩,“不忍怎么办?我还想多和他好几年,不能像你似的吧?”
汪顾暗暗磨牙,又开始挤兑吴所畏,“诶,我说,你怎么爱得这么懦弱啊?”
吴所畏哼笑一声,“下次你睡觉的时候我去你房间门口哼歌,我也见识见识,您爱得多牛逼。别到时候我一唱,过来四五个跟着一起唱的。”
“切......你瞧你这幅恃宠而骄的浪德行!”汪顾撇撇嘴,“你以为老子没从你这个时候过过?老子当初比你还春风得意呢,不也落今天这个下场?您那!悠着点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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