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009：望梅止渴空气尴尬地安静了三息。
    祈善无奈答道：“武胆凝气于身，文心掌控于外。”
    尽管沈棠很想说自己听懂了，免得被人误会智商有问题，但是——
    “我……不是很懂，祈先生能说得更详细一些么？”
    祈善也不指望沈棠一次就听懂。
    这位小郎君或许真是哪个犄角旮旯下来的野人，讲得精练委婉她听不懂。
    于是祈善改用比较通俗的说辞。
    “不是说文心能‘无中生有’……你‘望梅止渴’给我几个青梅不过分吧？”
    无错>版#本在6`9书吧读(！}6^9书吧首.发?本=小^说?。
    “作为成年人就不能文心武胆两手抓，两个都要？只能二选一修一门？”
    “大部分言灵都作用于自身，这么说有小部分不是？”
    不外乎是饿殍遍地的人间惨象。
    一个输出，一个辅助？祈善听后静默几息。
    小郎君的想法不是没前人尝试，也有有志之士到处游说，辅佐诸侯主张变革，但都因为种种原因失败，下场凄惨。
    沈棠：“……”
    如果这条路也被堵死，她只能抄起老本行给人画画，不知道谁愿意找她约稿。
    她觉得自己能卖梅子赚点盘缠。
    祈善耳力极佳，给她泼了盆冷水。
    祈善继续道：“文心与武胆不同，文心的精髓在于‘谋’与‘算’二字。因此，言灵多偏向掌控、布局，借由言灵始终掌控复杂诡谲多变的局面。武胆二十等，等阶越高则越强，于是世人认为文心也如此，品阶越高越强。可在我看来，这是非常错误的认知。文心，较量的是这里。”
    不用他明说，沈棠也能脑补出他下文。
    “当然过分。‘言灵’虽神奇，但不能给予人食物，若是能——世上饿死的百姓就不会这么多了。”不知想到什么，祈善对着篝火轻叹，“数月前在外游历，我可是亲眼看到一城百姓……”
    她道：“为何不能？‘言灵’能化出利刃战马甲胄，能让一介匹夫力敌千军万马，为何就不能变出小小青梅？同样是无中生有，怎么还搞歧视？即便真不能，那也能帮助农耕吧？”
    上面的每个字她都认识，祈善写的心得备注她也能一眼记下，但如何修炼、如何使用却是一头雾水。请教“新手npc”，人家那套话也是玄之又玄，完完全全的意识唯心流。
    若可以变出食物——
    他说到这里顿了顿，主动终止话题。
    想到这些令人不悦的内容，他烦躁地闭上眸子小憩，时不时能听到沈棠嘀咕“望梅止渴”。
    剩一半的干粮和水囊都在他这，沈小郎君上哪儿吃东西？
    “有记载以来，倒不是没有同时凝练出文心武胆的例子，但是——”
    “你、你这些青梅……哪儿来的？”
    沈棠眨眨眼，将酸出来的眼花逼回去。
    沈棠琢磨了一会儿。
    果然，白嫖的要求不能太多。
    同样的言灵在不同人手中的效果是不同的，这看个人理解和修为境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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