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程朝跟着费栗去了他的卧室。
    刚来费家的时候程朝也来过费栗的卧室，被领着参观，然后两个小孩趴在床上玩玩具，后来程朝去费景明的卧室里睡，就没怎么进过费栗的卧室。
    卧室里的东西变多了，游戏机，篮球，乱七八糟摊放在桌上的练习册和课本，还有随意搭在沙发上的几件衣服，都充满了凌乱的生活气息。
    费栗把他推到了床上，让他脱了裤子。
    程朝扭捏了一会儿，不太好意思的低着头，红着脸把裤子脱下了。
    双腿被抵开，费栗看清楚他的器官后愣了好一会儿，忽而笑起来，“原来是这样。”
    他一边好奇的摸来摸去，一边自言自语般的问。
    “爸既然肯答应收养你，肯定知道你的身体状况。原来爸不是把你当儿子养的，是找了个小老婆啊。”
    “你在说什么啊。”
    程朝羞哭了，试图合拢双腿，却见费栗低头凑近，几乎都快亲上去了，然后深深嗅了一下，新奇的说，“哥哥，你这里有股骚味。”
    这样坦然的语气说出下流言语让程朝有些不知所措，他使劲推了推费栗的脑袋，不肯让他看了。
    “小栗，你说会帮我的，怎么帮啊。”
    费栗被合起的双腿挡住了视线也没收回，鼻尖蹭着他的腿缝，还舔了一下，又被羞恼的推了一下才重新坐好，笑嘻嘻的问。
    “哥哥每天去学校都没穿内裤吗？”
    “不是的。”程朝连忙否认，局促的声音小了一点，“犯错了，爸爸才不准我穿内裤的。”
    “哥哥犯了什么错？”
    费栗的双手枕在他夹紧的双腿上，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近在咫尺的距离有点像审问，可费栗没有咄咄逼人，也没有表现出任何让程朝排斥的侵略感，仿佛只是在好心的替他分析错过然后纠正。
    程朝的脚趾互相蹭着，头垂着更低了些，声音细如蚊呐。
    “爸爸要我学会、学会给他舔，可是我好笨，怎么都学不会......”
    垂头丧气的语气在自责于自己的愚笨，费栗的目光却陡然深了许多，唇角牵动着扬起来一个很大的弧度，又硬生生克制着往下压平，抿唇笑着。
    “那我帮哥哥早点学会，爸就不会惩罚哥哥了。”
    极其自然的回答饱含亲昵，程朝迷迷糊糊的没发觉任何不对劲，甚至产生了说不出来的感激。
    “小栗，谢谢你，我、我....”
    “好了，哥哥先去洗澡换衣服吧，吃了饭就该去学校了。”
    费栗俏皮的朝他眨了一下眼，“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哦。”
    程朝下意识点了点头。
    下午的最后一节是体育课，照常的热身动作结束后就解散了，男生们都一窝蜂跑去操场打篮球，女生三三两两的各自去玩。
    程朝不太想和他们一起，就打算回教室上自习。
    同样回去上自习的也有几个同学，程朝和他们不太熟，于是拖沓的走在最后。
    还没走到教学楼，垂下的视线里忽然多了穿蓝色的运动鞋，很眼熟，他记得是费栗今天穿的样式。
    抬起头，面前果然是费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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