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朝的生日当天，费家为了迎合他的喜好特地布置了一番，没有请别的外人，不过有费景明和两个哥哥给他唱生日歌，程朝就已经非常满足了。
    他这天过的特别开心，费景明也一反常态没有催促他们早点睡觉，任由他们玩到了十一点多。
    临近午夜，程朝已经困的不行了，打着哈欠和费思弋与费栗说了晚安后就被费景明牵回了卧室。
    头上还戴着生日帽，摇摇晃晃的掉在了地上，程朝想捡起时，费景明回头看着他。
    “宝宝，该洗澡了。”
    程朝每晚都会洗完澡再上床，但他今晚实在太困了，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爸爸，明天再洗好不好啊，我想睡觉啦。”
    他的眼睛快睁不开了，因为太高兴，脸蛋也红扑扑的，像是喝醉了酒。
    费景明看着他，温和却不容置疑的说，“还不可以睡，爸爸还没有给你礼物。”
    闻言，程朝振奋起来，强撑着困意迫不及待的问，“什么礼物呀？爸爸要送我什么？”
    他已经和费景明十分亲昵了，拥抱也不觉得有什么，纤瘦的体型还只到费景明的胸口，仰头撒娇着蹭他时跟只黏人的小猫似的。
    费景明笑了笑，摸摸他的头，“洗了澡就给你礼物，乖。”
    于是程朝勉强打起精神去洗澡，脱了衣服在浴缸里一边泡着一边满怀期待的猜测费景明的礼物。
    他好开心，今晚不止收到了哥哥们的礼物，还会有爸爸的礼物。
    正坐在浴缸里，浴室门忽而开了，程朝下意识合拢双腿，紧张的抱住自己看过去。
    “爸爸？”
    虽然他们一直同睡，但费景明从来没有在他洗澡的时候闯进来，也从未看过他赤裸的身体，程朝有些不好意思的又往下缩了缩，疑惑的问。
    “爸爸，你怎么进来了呀？”
    费景明脱了衣服，只穿着一条黑色的内裤，健硕有力的身体在浴室的明亮灯光下显出完美的轮廓，腹肌分明，人鱼线没入内裤边缘，内裤鼓出一大团。
    程朝慌忙移开视线，脸上莫名有些发烫。
    他还没看过男人的身体呢。
    费景明也进了浴缸，手掌没入透明的水面，贴住了程朝的膝盖，“我帮宝宝洗。”
    “我、我自己会洗，而且已经洗好啦。”
    不知为何，几近赤裸的费景明似乎完全换了一个人，望过来的温柔目光也掺杂了些令程朝畏惧的东西。
    他不太敢直视，想捂着下面站起来，费景明的手掌却微微施力，分开他的膝盖，然后沿着腿侧往下滑。
    水下的接触被稀释了，直到腿根传来不轻不重的抚摸，程朝才感觉有些不自在，看向费景明，小声问，“爸爸，你为什么摸我那里啊？”
    “宝宝说洗好了，那这里洗过了吗？”
    指腹按住了小器官下面遮住的肉缝，力道不重，却让程朝瞬间就麻了，支支吾吾的撒谎说，“洗、洗过啦。”
    那个畸形的部位让他向来都很害羞，冲洗时只胡乱摸一下就当作洗过了。
    但费景明却继续问，“外面洗过了，里面呢？”
    程朝茫然的啊了一声，问，“里面？里面是哪里呀？”
    天真的发问让费景明笑出了声，目光却暗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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