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环节还在继续,费栗在间隙和导师说程朝肚子痛,有意无意的让旁边几个练习生听到了,然后回来用外套系在他的腰上,隐蔽的把人抱了出去。
他将程朝抱到了卫生间,让他坐在马桶盖上等着,出去了几分钟后匆匆回来,把刚得到的手机塞进了口袋里。
程朝的脸上渗出了冷汗,小腹开始坠痛,湿黏的淡淡血腥味融到空气里,让他十分不安。
他蜷着手指,攥着费栗的衣角,压低的颤音带着无助的哭腔。
“你去哪儿了...”
费栗把他又抱到了自己怀里,跟哄小孩似的贴着他的面颊蹭着,不时安抚的吻他的眼睫,耐心的说。
“我刚才给爸打电话了,一会儿我们就回家,哥哥乖,不怕。”
“可是、可是....”
他们的训练理应是全封闭的,而且过几天就要进行舞台表演了,每个组都还没有排练。
程朝若是这个时候走了,不只是失去了自己上台的机会,还会连累到同组的队友。
试图说出口的反驳被费栗拦住了,他坐在洁白的马桶盖上,一手环着程朝的腰,把人往怀里兜,另一只手贴着他的腹部轻轻的揉着,不为所动的皱眉道。
“这次全是摄像头,哥哥要是下面流血了,你说看到的人会怎么想?”
在这个录制的地方根本就没有可以独自待着的安全位置,被发现任何异常,肯定会引起工作人员和练习生们的关注,到时候程朝又怎么敢解释自己的真实情况?
程朝不说话了,蹙着眉,生理上的疼痛和心理上的纠结挤的眼眸都湿了。
他耷拉着头,一副可怜又柔弱的样子。
费栗一直给他揉着腹部,过了五分钟左右,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几下。
如同收到了某种讯号,他没掏出来,直接抱着程朝出去了。
所有导师和练习生们都还在大厅里玩游戏,工作人员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他们一路上没看到一个人,却通行无阻的到了训练营的门口,一辆车早就等在了那里,司机恭敬的在车门前站着。
费栗三步并做两步,很快就钻进了车里。
车门关上,车辆消失在傍晚的天色里。
这具怪异的身体给程朝带来的不只是羞耻的女穴,也有女孩子才会经历的月经。
不过或许是因为女性器官发育不完全,月经的时间很不准,有时候几个月才来一次,所以程朝才会忘了这件事。
让他庆幸的是每次的时间都不长,大约两天左右就会消失,可更让他备受苦恼的是痛经的问题。
每次那两天他都会失去所有活力,只能躺在床上被鼓胀的坠痛折磨的呜咽,夜里都很难睡好觉。
第一次他在学校里面对这种情况的时候,痛的直接昏了过去,被同学送到校医院,在被医生检查出秘密之间费思弋就赶了过来,立刻带他回了家。
之后的每一次,这两天他都会躲在家里,而费家父子三个人知道他很难熬,至少会有一个人全程陪着他身边。
现在费思弋去赶通告了,费栗就将他送回了家。
程朝的意识已经有些恍惚了,埋在他的怀里捂着小腹,疼的浑身冒冷汗,发出小猫似的细弱哭腔。
那是无法形容的疼痛,和上床不同,就像是五脏六腑扭曲,肠子被粗暴的乱扯着,一股无形的寒气从双腿之间往身体的皮肉里无孔不入的钻,小腹被冰块冻住了,寒意跟针扎似的疼。
他难受的恨不得昏厥过去,可意识被冰锥死死吊着,爬虫般的阴寒一寸寸遍布。
眼泪模糊一片,他紧紧咬着发抖的牙齿,哼出虚弱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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