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想到这栋楼的刘芳,一个月前刘芳出嫁,新郎给她穿婚鞋,她突然性情大变踹翻新郎,跑到客厅掀翻两桌菜,疯了般撕掉喜字,谁挨她,她就抓谁。新郎不干了,当场闹起来,说刘芳爸妈骗婚,把一个疯子充当好姑娘嫁给他,带领迎亲的人把刘芳家砸的稀巴烂,问刘芳家要回彩礼,还要了一笔赔偿款。
刘芳爸妈气的把她打个半死,用铁链把刘芳拴在房间里,近两天刘芳恢复正常,她爸妈才把她放出来。
她昨天还跟刘芳说话,刘芳还对她笑,她觉得刘芳只是不爱说话,并没有疯,这些八婆说刘芳外婆因为疯病去世,死的时候才38岁,刘芳准得了她外婆的病。
这些人诅咒刘芳,又在背地里编排女儿,刘芳和女儿同病相怜,沈母不自觉怜惜刘芳,想刘芳和女儿相同遭遇,两人做姑嫂关系铁定好。
当然了,她也不全是为了女儿,也为儿子着想,刘芳身处水生火热中,儿子娶刘芳等于拯救刘芳,刘芳一定当牛做马报答儿子,儿子的余生可就舒坦了。
“颜颜爸,你跟我出去一趟。”
“哦,好。”沈父离开前还提醒沈满青上交工资本。儿子总以自我为中心,做事从不替家人考虑,他担心到时候给女方彩礼少,儿子动用工资补彩礼,儿子在老丈人家卖好,却害苦了女儿。
沈满青眼中溢满笑容注视门被关上,尽管他眼前是模糊的,但是他能够听到门被合上的声音,是那么匆忙,那么干脆。
他低头扯了两把发梢,半晌,嗤……笑出声。
*
他用手捧水往脸上浇,拿毛巾擦脸戴上眼镜,他的世界顿时清晰。
沈满青掀起额前发梢,无比认真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原来他长这样哩。
也许是他的到来些许改变原主的容貌,跟自己有三分相似,也或许原主就长这副模样,无从探寻答案,因为原主对自己的模样是模糊的,仅有的几张照片被眼镜和头发遮挡了大半个脸。
沈满青收拾好仪容出门吃饭,乘车到市里图书馆待了一天,买了两本资料,前往站台等公交车,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抱一个匾篓,“eng~jio~”登——匾篓里露出两个小脑袋,一黄一黑,一个是软萌怪,超级奶,一个是嗷呜怪,超级凶。
“金毛是沪市的狗产的崽子,哈士奇是京市的狗产的崽子,崽子太多,喂不过来,便宜卖,五块钱一只,全买了,我让你两块钱,你发我也发。”金毛是大型犬,费粮食,哈士奇是中型犬,废家,喂两条成年狗,饭点他心疼,没到饭点他心梗,他不知道减了多少寿命,再把狗崽子喂成年,家里狗成灾,他保准撑不到过年,为了多活几年,他瞒着老婆子、女儿卖狗崽子,祈祷全都卖掉,回去给大哈、二哼买肉吃。
这个年代田园犬是主流,谁家狗过了小崽子,就去谁家抱一只,鲜少有人买狗,更别提老人开价开的太高,更加没有人买。
小金毛戳中了沈满青的萌点,看小哈士奇一眼,沈满青笑一声。
沈满青毫不犹豫掏钱买下两只幼犬,老人卖了三天总算卖掉两只狗,一激动,把匾篓送给沈满青。
沈满青带两只幼犬回家。
“刘芳好,知根知底。”
“我厂里的女工白莹好。”
“咔——”
门被打开,还在争执的两人盯着沈满青。
“阿青,刘芳是咱这一片最勤劳能干的姑娘,你娶她,捡到宝了,你知道么。”刘芳没有工作,沈母想儿子和刘芳有了孩子,刘芳带一个孩子是带,给女儿带孩子也是带,两个孩子搁在一块儿长大,多好。
“阿青,白莹是你白叔前头媳妇生的,后来的媳妇给他生了一儿一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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