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a市上了三年的大学,毕业前,燕瑾凉回了u市,因为瘫痪在床半身不遂好几年的燕振业陷入昏迷,几近弥留。
夜晚,一伙人开车兜风,盯着窗外的燕瑾凉忽然提议要到酒吧喝酒,且否决了姜桐往市中心大会所去的意思,指着街尾的一家说就进这里。
这家店装修不错,几人坐定后姜桐和程寄飞笑闹不停,燕瑾凉却不发一语对着一处只喝酒,要不是回来后燕瑾凉仍我行我素没事人一样,其他狐朋狗友真当他是为了亲爷爷的病心内郁结借酒消愁了。
只繆斓循着燕瑾凉的视线落处,见到远处某桌有两三个男人正围拢着一个白瘦的青年不停劝酒,他身边已倒了一个助手模样的,该是先一步被灌醉了,而现在那伙人的目标转到了青年身上。看得出那青年毫无酒量,一杯香槟下肚就咳得脸颊胀红。
眼看又要被灌第二杯第三杯,身边有人忽然站了起来,是燕瑾凉,直接朝那桌走去。
有个男人笑喊:“明玥,我们也知你不胜酒力,但是谁让过去你老是窝在家里,从来不参与我们这些朋友的聚会,难得有机会能和你好好喝一杯,我们当然不想错过,等交流了感情,你要谈的那个竹石工厂的问题,喝了酒以后我们再聊也不晚……”
话到一半察觉有人靠近,几人都以为是哪个路人甲不长眼打断公子少爷们的热闹,结果抬头一看来者,好几个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别看燕瑾凉三年没回u市,光他去a市前在大学里折腾的那两年足够这混世魔王在本地二世祖圈里打响名号,那天不怕地不怕别人多看他两眼都能收拾得对方半死不活的狂躁症患者形象即便告别此地九百多天依然深入人心难以忘怀,以至于这几个平时也算为虎作伥的富家公子一见他靠近就警铃大作,暗骂倒霉怎么今天和这祖宗撞了个正着。
虽然交集不多无冤无仇,但这位燕家老六寻人麻烦向来不需要理由,这些少爷一来怵他家世,除了燕家,更厉害的是近几年风头越来越盛的白家,实在惹不起,二来更怵燕瑾凉本人,耍狠耍不过,打更打不过,且对方喜怒难测,十分难处,于是几人纷纷止了刚才的兴头,笑容没了,酒不喝了,连腰都直了。
有眼尖的注意到燕瑾凉上前时,特别自然的从后面撑了把有些坐不稳的男青年,瞧过来的表情不阴不阳山雨欲来,显然不是来和他们和笑欢闹,更像是找茬的。纷纷不明楼燕两家不是已闹掰,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但疑惑归疑惑,问是不敢问的。只硬着头皮解释今天这局是这位楼家少爷在生意场上遇到困难,主动约了大家出来喝酒的,不关他们几个的事。
边说边想倒酒给燕瑾凉赔罪。
给的台阶很足,可惜燕瑾凉却不是息事宁人的主。几位富家公子就见他扫过来两眼后,抬手叫了服务生。没一会儿,桌上就摆满了开了瓶的红酒。
燕瑾凉在大家疑惑且紧张的表情里,抄起桌上的烟灰缸朝里撒了进去,然后才把就被重推回他们面前。
意思再明白不过。
好歹也是富家公子,如何受得下这种窝囊气。
然燕瑾凉提要求不是为了给他们拒绝的,剩下的时间里,他都没动太大干戈,就让这些人如了他的意。少爷们除了后脖子多了几个青紫手印,头脸上撒了一点红酒外,品酒过程还算平和,甚至都没引起其他客人注意。
待料理了那几个废物,靠在椅背上的青年已彻底人事不知。
酒吧楼上就是一间四星酒店,服务生主动提出可以帮客人上楼开房安顿后,被燕瑾凉阴恻恻的打量了很久,才允许带人离开。
目送着人被扶走,燕瑾凉才慢吞吞的回到了原桌,身边的小伙伴对他这坐得好好的忽然跑去找人麻烦的基操早已习惯,只程寄飞对着那里莫名来了句:“刚才坐那里的人怎么有点熟悉?”
姜桐顺着他的手指看去,酒吧昏暗的灯光让喝得迷糊的他目光落了个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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