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好的地方是公司附近的茶餐厅。
完成了工作的江利快步走来,在座位上坐下,雉名立即以冰冷的语气提出了问题。
“您的婚约对象是狱井镇出身的吧?”
江利反而有些吃惊地说道:“是的,确实如此。”
“为什么今天早上要隐瞒呢?”
“说为什么……”
江利的表情显示很难理解。
“因为我觉得,婚约对象的出身地这种事,和弟弟的案子应该没有关系。”
“非常有关系。”
雉名以充满力量的声音说道。
“坐错了车的百之喜最终到达的地方就是您的婚约对象的出身地——难以想象的偶然。这绝不可能是没有关系的。”
咖啡已经送了上来,但江利并没有去拿,而是以半信半疑的表情问道:“雉名先生,我很希望您能详细解释一下,百之喜是强大的占卜师或灵能力者吗?”
雉名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如果只是那样的话就好了……”
“哈?”
“我是不相信占卜或灵能力之类的。至少在商业上的那些都是一种经营活动,我认为属于服务业。”
阐述“我觉得是恐怕是这样的”这种意见,如果猜中了客人就会很高兴,就是那种花招。
“百之喜完全没有那种才能。他以前,是在警视厅一课工作的。”
“他做过刑警吗!?”
“不,只是从事工资计算的警局职员。他在那里也大大发挥了自己的无能。”
单单是没有干劲就可以算是无能了,作为上司也只能觉得可悲。
“就是那样的百之喜,却在职员时代的三年内,七次找到了关系到抓捕真正犯人的证据。”
“你说他不是刑警吧?”
“对。既无搜查权也无逮捕权的职员,在三年内确实有七次,间接地立下了功劳。其中一次虽非出于我的本意,还是与我有关的。”
江利露出诧异的表情,催促着他说下去,雉名的表情反而有些苦涩,继续说道:“详细的情况我不能说,就请您设想一下是交通事故的审判吧。我的委托人在晚上开车的时候,撞了一个人,导致其死亡。车与人的事故无论如何都是车子这方受到批评的。被起诉驾驶机动车肇事,过失致人死亡,我为他辩护的时候,其实是觉得有充分把握能赢的。我去现场仔细观察过,是个离横道线和信号灯都很远的地方,人行道和机动车道之间有花坛和行道树隔开,绝不是行人会无意中走到马路上的地方。委托人的证词,说他也是保持着规定速度,看到被害者突然冲到了马路上,连忙踩下刹车却来不及了。此后的现场取证是符合这一事实的。而且,委托人事故后立刻拨打了119报警。——另一方面,根据被害者的太太的证词,她丈夫最近压力一直很大,精神状态始终不太稳定,去看过心理科,还拿到了精神疾病的诊断书。案发当晚他也是忽然出了门,钱包和手机也都没带,想找他也不知道该去哪儿找,正是令人感到手足无措的时候。基于这一点,我认为这起事故,在驾驶员没有任何过失的情况下,也是无法避免的。而对委托人来说决定性的有利证据也找到了,就是被害人亲手写的遗书。”
“这样嘛……那么这个人,一开始就是准备去死的,才会冲到车子前面的吧。”
“这么想是很自然的。我提出了,由于被害人采取了自杀的手段,作为我委托人的被告没有过失的主张。当时我有可以赢得缓刑甚至无罪判决的信心,但是那却被百之喜击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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