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星阁建在数寒星最中心的位置,白孤吟落座寒星阁内院凉亭中,他背对着长廊,如瀑的黑发散了下来,只一根类似枯木的木簪斜插在发间,一身白衣胜似仙人,修长的大手撩起右边宽袖,手里的黑子稳稳落在棋盘之中。他的面相长得冷峻,额前随意散了几缕碎发添了几分仙逸,青烛说他的眸子犹如黑夜中的寒星,他的起居室也被命名为寒星阁,和他对弈的青烛随性许多,坐姿不雅,穿着紫色的衫衣,领口开的极大可以看见他的胸肌,两边的宽袖早就被撸起,左手捧着一小把白子,另一只手玩弄着白子,瞧见了生路毫不犹豫落下。
青烛捋了一下额间的墨发,数寒星里的这位阁主就风流倜傥多了,黑发用细长的绳带扎起部分,其余的全部散着,发间掺杂着几缕淡紫色的秀发,这还是他自己心血来潮染得,琥珀色的眼瞳,看起来柔情又危险,最喜欢偏着头看白孤吟的反应,坠了一边耳坠就露了出来,薄唇微抿,整个人透着妖孽的美。
“你赢了。”青烛不喜欢服输,除了面对白孤吟时心服口服,即便如此他还是不愿意提及输字。
白孤吟嘴角勾笑,默默回收棋子,“最近你又不安分了?”
“嘁——”青烛翻了白孤吟一眼,“哪敢啊,你不是每日都将我困在这里下棋么?连放水都不会,一局都没让我赢过。”
“阁主。”手下的人在长廊上远远的通报,“阁主,流光谷的大司礼逝去了。”
“滚下去,屁大点的事。”青烛的性子急躁,听不得坏消息,又十分嘴硬,“我就知道那些人靠不住,老白我真不知道你在怕啥,我们两个联手,区区天行州还不手到擒来。”
“下棋讲究享受过程,靠自身杀戮得来的”青烛一听这又要说教他啊,连忙打断白孤吟,“停,你别给我洗脑啊,我按我的方式,你按你的方式,反正最后都是数寒星胜。”
按照青烛的方式指不定要血洗多少城池,棋盘上的黑子收尽,剩下白子铺满一盘,青烛拢在一起,捧了一捧,试探的问道,“老白,我出去看看?”
“不”白孤吟的话还未说完,青烛将一捧白子全部倒进了黑子旗盒之中,“哎呀,手滑了,你理着啊,理完我就回来了。”
青烛立即跑的没影,留下一脸无奈的白孤吟,这小子现在敷衍他的程度越来越过分了。
素衣费力睁开眼睛,眼前是一处静谧的小屋,几个人守在他的床前,见他醒了,都松了一口气。
他扶额起身,已经服用过缓解药物,身上仍旧疼的厉害,摧心刺骨的疼,手腕上的印记火辣辣的提醒他大限将至。
“我睡了很久吧。”他扫了一眼众人,又看向穆一尘,“我能不能单独跟你说些话。”
“好的好的。”千岄跟泽鸣非常识趣的退出门外,掩上了房门。
院子里种了几棵枯树,树上挂满了剥了皮的药材,坐在树下阵阵药香入鼻,千岄歪头看向紧闭的屋内好奇的问道,“泽鸣,你说他们会说些什么啊?素衣伤的这么重什么时候能好啊?”
泽鸣避开千岄目光,“不不.不知道。”
“让你练腹语不练,以后出去跟人吵架定是要吃亏的,不过也没事,毕竟你师姐在这呢,谁敢欺负你啊是不是。”千岄见泽鸣还是磕巴忍不住吐槽,泽鸣听了这话喜形于色,重重的点点头。
门吱呀一声开了,穆一尘和素衣从屋内走了出来,素衣换上了之前那件衣衫,又变成了翩翩的公子哥,不过和穆一尘站在一起个头就矮了小半个头。
“诶,你好了。”千岄蹦跶在素衣面前打量着他,素衣轻笑,“什么大灾大难也难不倒我呀,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
“你的手上。”千岄也发现了他的印记,算上昏迷的时日,今天正好离谷的第三天,“你是不是要赶紧回谷,手上的印记这么深了。”
素衣将千岄拉到一边,确定穆一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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