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尴尬的拿起手机，关闭了当前页面。
    黎鹿了然般的冲着我笑了一下，她说：“真是不好意思，我手下人太不懂规矩了。”
    当这句话说出来的瞬间，我就为胡九九的命运感到了一丝的怜悯，坦言说，我挺喜欢胡九九的性格，敢爱敢恨，虽然痴汉了点，也还算讨喜。
    我挣扎着替她辩解一句：“没事的，她也只是在向我卖安利。”
    黎鹿给我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那种笑就是嘴角一抽，单纯是为了敷衍我的行为。
    对不起，我尽力了。
    胡九九你一路走好。
    语言终究是苍白，我猜黎鹿也不会因为一句话就轻饶对方，毕竟在胡九九的描述里，黎王是一个极度小心眼的妖怪。
    那到底有多小心眼呢？据九九口述说上次有妖怪在背后乱嚼舌根，被黎鹿打回原形，挂在大门口展示了三天三夜，围观群众都不敢有所不满。
    虽然我目前没有见识过她的小心眼，黎鹿在我心里的形象和她的描述也并不相符，甚至可以称得上相差甚远。
    至于谁对谁错，我更倾向于黎鹿还在向我伪装，她本质的那一面并没有向我展露。
    毕竟短短几天里，她接二连三的刷新了太多我对她的印象。
    黎鹿接着问了个非常刁钻的问题，她问：“我是安利？”
    我被问的一愣，“额，要不然你也可以当纽崔莱？”
    我脱口而出安利纽崔莱的梗，这几乎是下意识。
    我不知道黎鹿到底能不能听得懂，她的反应只是捧场的笑了两下。
    她在一段时间沉默后，忽然又问我：“那胡九九这个安利卖出去了吗？”
    我有点小心翼翼的问：“您这是打算招降敌人呢？”
    身为黎鹿的黑粉之一，我想她应该没忘记这点。
    黎鹿含着笑意嗯了一声，她接着补充道：“我还是比较喜欢化敌为友。”
    我竖起小拇指晃了晃，冲她说道：“我们本来就是朋友。”
    我跟黎鹿当朋友，是彼此向天道立誓，比这纯金的含金量更高的存在，至于要是违约，会不会遭到天打雷劈，这一点我还没有好好查清楚。
    毕竟人总要给自己留
    一个后退，要是一不小心绝交，自己就被电死，那就不值当了。
    这些小小的顾虑，不足向黎鹿道也，毕竟她现在的神情很是餍足。
    黎鹿就像小孩子得到糖一样的眯起眼睛，她趁我不备，再次勾住我的小拇指，在我的哎声里晃了两下，“你说得对，我们本身就是朋友。”
    “其实我现在过来，只是想跟你说一句谢谢。”
    我疑惑的问她：“你谢我什么？”
    黎鹿久久没有言语，而是选择卖了一个关子。
    在我不满的催促声中，她这才不紧不慢的替我解惑，她说：“如果换做往常，我不会宽宏大量的再给柳小蛇机会，天底下没有那么多的重头再来。”
    我眨了眨眼睛，有点摸不清楚这会的状况。
    “那你网开一面的原因是？”
    黎鹿深深地望了一眼道：“是你。”
    黎鹿这句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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