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瓜少从沙发上醒来的时候,二瑞已经在厨房里做早饭了。砂锅里煲着米粥,小奶锅里咕嘟咕嘟煮着两根玉米,她在用平底锅煎蛋。小正经趴在沙发扶手上,歪着头研究他,对于他留宿自家感到很不解,眼神看上去非常不爽,它和二瑞一人一狗岁月静好,不希望自己的领地被人侵占。
二瑞煮好粥煎好蛋,盛好到饭桌上时,瓜少已经起来了,正在浴室刷牙,听见二瑞喊他,从浴室探头出来:“等我一下,马上好。”
昨晚他洗完澡,头发胡乱一擦,没干透就睡了,早上起来,一头乱蓬蓬的卷发在头顶上开出一朵花。
她对他发型多看了一眼,他察觉她的目光,随意撩了一记乱发,把口中牙膏泡沫吐掉,再次伸头出来问:“看我干嘛?”
她说:“不干嘛。”
“不干嘛你看我干嘛。”
“这是我家,我想干嘛干嘛。”
一时无话,开始吃早饭,他说:“你钥匙能不能留一把给我?”
她惊讶:“你烧还没退下去?”
他笑:“干嘛这样说,怎么了?”
“既然好了的话,为什么还要说胡话?”
他解释:“我等会出门去遛个狗,再回来,就没办法进门了。”
“狗不用你遛,我们那里十点才开门营业,我遛好再去上班,你等会走后,门帮我直接带上就行了。”
对于她的冷淡,他并不以为意,只是伸手弹了下她脑门儿,什么都没说。
早饭吃好,二人一前一后出门去。二瑞先去上班,瓜少随后也去了罗叔家。不过出门之前,瓜少和她交涉了一番:“我发烧的这几天过来可以吧?吃饭不用很麻烦,清淡一点就行。”
她一脸惊讶:“那些没有前女友的男人,生了病就连饭都找不到地方去吃啦?”
他眼睛看着她:“二,我生病了,很严重。这是我二十年来唯一一次生病。”
她转过头去,避开他的目光,默默不语。
“我晚上去接你下班。”
“可是我又没有答应你啊,你又凭什么身份跑来我家吃饭呢,提这个要求,自己都不觉得奇怪吗?”
他说:“除了不华哥,我还能凭什么?”
她便又对他看了看,他除了面色有些憔悴之外,看上去一切正常,说话口气也恢复了一贯的内敛与沉稳,和昨天高烧时满口胡话的情形判若两人,说:“可是我们房东就住对面,他脾气有点怪,看到家中不断有男人进出,会啰嗦的。”
“特殊情况呀,不是病着嘛。我看到他会向他解释的,再说,我又不会扰民。”
她不置可否:“看吧。”
***
瓜少今天与罗叔有约,两个人有事情要谈。碰头地点本在公司附近餐厅内,但很巧,两个人都成了病号,他发烧,罗叔是老毛病痔疮犯了,很严重,出不了门,只能床上躺着,遂将碰头地点临时改为自己家。
瓜少到的时候,罗叔正在卧室里上药,他打算在客厅里等会儿,他们家老妈子笑眯眯的喊他进去,说罗叔在里面等着他。
他入内,罗叔趴在大床上,身上盖着被子,大房和他打了一声招呼,拿着药出去,顺手带上了门。
瓜少拉把椅子坐在他床边,看他脸色惨白,着实痛苦的样子,遂问:“医院去过了吗?”
“去了,医生让我留院观察,我才不要呆在那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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