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照顾王梨方便,赵兰经常在她房子里开伙,对女儿就没有以前那么面面俱到。而白卯生也知道了师傅生病的事,加上学校里初一初二的妹妹们她没精神理会,每次进班又觉得自己格格不入,总被那冲杀在题海的劲头给吓得不敢说话。班里的朋友们鸟归枝叶时,白卯生猛然觉得如果没有俞任,她真是孤单。
白卯生一手托着下巴盯俞任一边转着圆珠笔,同桌祝朝阳也是这个动作,而他的视线也随俞任挪动。前一周的家长聚会上年龄相仿的孩子有四五个,祝朝阳父亲还特意和俞任打招呼,“你和祝朝阳一个班,还是他领导,他要是不愿意学习你要劝劝他啊。”
俞任说“叔叔放心,不仅仅我,全班同学和老师都关心祝朝阳,都劝他早点回归班级。”再看向青春痘暗恋者,“祝朝阳,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校?”
在家和娘老子对着干的祝朝阳此时脸憋成通红,“我……我看数学老师很生气。”
俞任说那不用担心,老师是恨铁不成钢而已。你写封检讨信,我去和数学老师说一声后你再去道歉,态度诚恳点。不过你做好心理准备,是私下道歉还是当众道歉都有可能。
祝朝阳的父亲是市卫生系统三把手,捏着酒杯子眼带惊奇看了好一会儿气场从容的俞任,半天才和俞晓敏说,“这孩子还是像她爸。”再感慨男孩子不好养,他家的小子从小就是犟驴子,还是女儿好。最后邀请俞任放假时去他家作客,顺便继续开导祝朝阳。男孩子嘛,后劲虽说足,但是心智比女孩子幼稚得多。
一顿饭吃得母女俩各自带气,俞晓敏说,“你哪里像任颂红?”
俞任说,“我也不缺祝朝阳这个儿子。”他那个三把手爹话里话外还是一幅生了儿子的得意之相。“生了你就自己去教,凭什么要我开导?我不忙吗?”有那个功夫她还不如多开导白卯生:少谈恋爱多读书。
祝朝阳还是听了俞任的话回校了,检讨信写得真切,在全班面前向老师道歉得恳切服贴。然后继续趴在桌上睡大觉,什么做题复习和他无关,他老子总会想到办法让他继续读书。
这会儿是课间,俞任在统计全班中考的出行方式。这种活儿一开始都归班长左鹤鸣干,但班主任渐渐觉得男孩子做事还是不牢靠,俞任细心又有责任心,风评一路向上的俞任就接过了左鹤鸣不少活儿。
左鹤鸣某种程度上被架空了。但他以为这有利于自己专注复习,毕竟每次模拟考他的总分和俞任还差了十来分。
走到白卯生桌前时,俞任问,“你是跟校车,还是自己去考点?”她看着白卯生的眼神,眼中闪着期盼。俞任是自己跟校车,而白卯生家稍远点,可能由家长送。
“我都行,你怎么去我怎么去。”白卯生靠在椅子上前后摇晃,“我还想和你一个考场呢。”脸白唇红的白卯生五官似乎比原先都长开了,她拿出装着蟹粉小笼的早点袋子,“还热乎着,给你留的。”
“谢了。”俞任接过袋子,眼光从白卯生脸上挪到祝朝阳身上时又严肃起来,“祝朝阳,你呢?”
“和你一样。”祝朝阳不好意思地挠头。
“你家不是就住在城北吗?先来学校再乘坐校车去城北的六中考试?太折腾了,我建议你直接由父母接送。”俞任用商榷的口气说。
“不,我就是要来坐校车。”祝朝阳怎么着也要和俞任同步。俞任耸耸肩,“尊重你的想法。”
白卯生撇他一眼,小声说,“还没死心呐?”
祝朝阳学俞任耸肩,“非她不可。”
白卯生的椅子骤然钉在地面,深吸口气后盯着祝朝阳,“你做梦!”
对方嗤笑,“走着瞧。”
上午四节课白卯生都像在梦游,她满脑子都是俞任。一想到小脸儿白白净净、捧著书还带着奶香的俞任和满脸痘的祝朝阳站在一起就糟心。后来思绪变成给俞任配对: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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