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晚饭吃得是掩耳盗铃。
走到明处,秦苒才看清徐仑脸上的巴/掌/印如此明显,干巴巴心惊肉跳,慢半拍地开始后悔。这么明显,都不是傻子,爸妈肯定看出来了,也不知道方才他是怎么解释的。
秦裕津说起今年茶季的延长,比去年多赚了不少,问徐仑爸妈什么时候有空,大家再一起出去旅游一次。
空气陷入静滞。
徐仑的筷子稍作停顿,“......他们估计要插秧......”
秦苒与徐仑声音在半空打架,“爸,改天再说!”
秦裕津没理秦苒,笑说,“插秧不都是四五月份的事嘛。”
徐仑:“晚稻六月播种七月插秧。”
“哦,这样啊......”他低下声来,颇为遗憾,“我还想,上次看看海吃吃海鲜还蛮舒服的,下次还可以去。”
“嗯。”
“上次我看你爸妈也挺开心的,我记得你爸特别喜欢吃螃蟹!”
“嘿嘿,是的。”
“乡下吃不太到吧,我们下次再去啊!哈哈。”
王娟不时扫过徐仑高高肿起的左脸,欲言又止,终于在秦裕津没眼色的不住邀请下,忍不住了,抬肘推他,“人家农忙,下次再说吧。”
“不就是在说下次嘛!”他咂了下嘴,冲徐仑笑笑,叫他回去确认他爸妈的时间。
*
碗瓢碰响,王娟碰了碰秦苒的屁/股,“去哪儿啊?”还特意换了条暗红色的吊带裙,怪好看的。
秦苒在酒柜随手拎了一瓶红酒,笨拙地开瓶,扬声说,“散步去——”
王娟低声应好,等秦苒走出厨房,喃喃重复,好好散步......好好说说......
兔子若要咬人,一定是被激怒了。
徐仑坐在仓库点茶,脚边砸下一套塑封袋,全是他的卡。他查过,里面余额不超过一千块。
“你是马r吗?”他朋友听说他刚给丈人买了套房,又被提离婚,叫他去查银行卡余额,他万万没想到,所有的卡加起来,40多万买房剩的钱一年内全部转移了。
他不食人间烟火的老婆算计了他!
茶叶箱子被秦苒推倒,循着力道滚出好几米,仓库一时间烟尘陡乱。她面不改色地将酒杯搁在手边纸箱,一边拔瓶塞一边淡淡说,“有点碍手。”
徐仑再度说起了钱的事,字字指控,声似雷霆,怪她凉薄狠心。秦苒静静听着,若无其事地给他递了杯酒。
她忽然失去了那两巴掌的懊悔,抬手欲要盖上第三个,结果被拽住手腕反推了个踉跄,酒在胸口冰凉凉撒了大半。
她稳住身子,气笑了,干巴巴笑两声又哭了。
相爱时的画面撞入脑海,真是荒唐。
秦苒问王之涣,要不直接走法律程序吧。
他说,折损不起这个声誉,别看人家说起离婚诉讼一两句话,实际内耗很大,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声誉是互相牵制的。如果没有很大的财产分割的分歧,没必要。
平时不喝酒的人,喝了两口涩意的红酒,脑袋就飘了。
原来她骨子里这么刻薄。
在徐仑说出她的狠心后,秦苒索性狠到了底,一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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