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焚烧得不成样子的小小躯体逐渐舒展,一点点长成了骨肉。
梅幼白本来应该害怕的,但是她却无比平静。
这就是虞渊所说的“活过来”吗?
她看出来了小姑娘很痛苦。
咔嚓咔嚓的骨节交织声音。
她的衣裳都被烧干净了。所以她只能一,丝,不挂地走在路上。
清晨的村庄很安静,只有狗吠,还有一点人间烟火气。
包子蒸好了,摆在桌上,等着小孩子起床来吃。
村庄平静得好像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
她面目冷寂,手脚不利索地走向家的方向。
为什么还没有死呢。辜采想。
家中的父母都被绑在桌角,有几个大汉看守。
他们怕父母来救她。
她推开大门。
父母熬红了眼,母亲哭出声:“阿采。”
她除了金色瞳孔暗淡了一些,身上被烧伤了之外似乎并没有事。
只有梅幼白知道这姑娘经历了什么。
“阿采,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母亲的眼泪流了下来。
小姑娘笑了,摇摇头:“没有,只是阿采太贪玩了,昨天把稻草垛点燃了。”
她虽然这么说,但是谁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的父亲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此刻也流下泪来:“都是阿爹没有保护好你。”
小女孩就在心里开心地想,没关系,没死也好,可以回家看见爹爹娘亲啊。
她解开了他们身上的绳索。
那几个大汉早就听说了这小女孩害人,都很忌惮她,也没敢动手。
等到小女孩解开了父母身上的绳索,辜母将小辜采抱回房里,给她换衣裳,那一向懦弱的书生辜父却拿着菜刀声嘶力竭地将人赶出了家门。
梅幼白和虞渊在房屋上看着。
梅幼白还不想离开。
虞渊便皱眉道:“你是想和你的主人一起?”
梅幼白不置可否。
然后他便利落翻身下去,敲敲门。
辜父以为方才那帮人卷土重来,骇得又拿起了菜刀。
等到开门才错愕地发现是个相貌好看的小男孩。
小男孩笑得甜蜜:“伯伯,这是你家的小狗吗?”
他将小黄狗举起来。
辜父松
了口气,和蔼道:“是,多谢小公子。”
他方才想关门,就听见女儿跑出来,惊喜道:“小黄!”
那小男孩就如游龙似的一拐——顺势进来了。
辜采笑得勉强:“谢谢小哥哥。”她还是瑟缩着后退了一步。
辜父又是心疼又是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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