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画面凝固成一副圣教堂的壁画,捉奸的、被捉奸的以及藏在床底的(?)呈三角之势拉锯在房间内外。
这里面的主导人祁宜年冷着一张脸不说话,于是也就没有人敢出声。
直到孟洲在祁宜年这样的气势下快撑不下去,卑微的匍匐在地面,“老婆,我可以解释,你相信我呜呜!”
祁宜年视线凉如水的扫过去,还没等他表示什么,看到孟洲果然在这个屋里就安静下来的贵妇先第一个跳起来,“还解释什么,我就说看见你和那小白脸开房了!”
祁宜年和孟鹤山一起转向贵妇,“你闭嘴!”
贵妇:“……”
哼了一声翻个白眼攥着手提包不说话了。
酒店大床的底盘低,难为孟洲能钻进去,现在他又要艰难地爬出来。好在他身上的衣服穿的非常整齐,只是因为爬行而有些皱,并没有出现上半身或下半身赤身裸-体的局面。
祁宜年眼里的寒霜消散了些。
孟洲爬起来就想往祁宜年身边跑,贵妇先一把拽住他,“诶,你出轨你还得给个说法呢。”
孟洲烦躁地一把推开贵妇,“我老婆告你诽谤啊!”
“诽谤什么,”贵妇尖声反驳,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鸡,面色有点不自然,“我亲眼看见你和那个小白脸拉拉扯扯地一起走进房间。”
“你睁大眼看看在床上拉拉扯扯的到底是谁和谁!”孟洲怒道,“老子明明是从床底爬出来的!”
贵妇:“……”
贵妇:“反正我只相信我看到的。”
孟洲:“?”
孟洲:“那你现在是没带眼睛吗?”
祁宜年看着那两个在那扯皮,就着一个问题翻来覆去说不清楚,活像是菜鸡互啄,略感烦躁地捏了捏鼻梁,丢下一句“一分钟”,转身走了。
孟洲看见老婆走了,立刻慌了,哪顾得上贵妇还要死缠烂打,挣脱了她就往外面跑。
经过孟鹤山的时候,孟鹤山一爆栗敲在孟洲头上,“个败家玩意,你老婆要没啦!还不快追!”
孟洲:“……”这不正在追吗!
孟洲捂住脑袋,边跑边道:“一分钟!”
他老婆给了他一分钟,那他一分钟就肯定把老婆追到。
怎么可能没有老婆。
孟洲气喘吁吁的赶上时,祁宜年连走廊都没出,不得不说这里面有某人放水的因素在。
祁宜年听到身后的脚步就停下来,他正想转身,听听某只大狗要怎么解释,就感到自己被抱进了一个怀抱里。
一只大脑袋从后面搭上他的肩头,语气可怜兮兮地就响在他的耳边,“老婆,真的是他们占我便宜呜呜。”
祁宜年:“你被占便宜了?”
孟洲:“?”
孟洲立刻跳开原地立正剖白自己,“我没有!都是他们占我名声上的便宜,要是传出去了我以后日日焚香沐浴艾草熏身三百遍和他们撇清关系。”
祁宜年转过身,上上下下打量了孟洲一遍,“先把你的衣服拍拍,从床底下爬出来,都是灰。”
“哦,”孟洲弯腰拍自己,“这个酒店的卫生真的差,我刚钻进去的时候里面的灰差点又把我呛出去,幸好我忍住了,这才保住了我自己的清白,回头得投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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