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家后院。
宴安歌扶着床沿,一脸着急,“师父师父,阮阮怎么样了?”
云老仔细给阮千柔检查了一番,稍稍放下心,转而看向宴安歌没好气道:“她的情况暂时稳定,倒是你,再不好好休息一下,是想我小徒弟醒来再为你担心吗?”
阮千柔躺在床上,头上插满银针,鬓角那缕发丝仍透出一分诡异的透明,但面色虽说不上健康红润,却比一旁惨白的宴安歌好不少。
宴安歌抱着人闯进来的时候,风老一时都不知道到底哪个情况更紧急。
听到风老的话,宴安歌心里一松,一下瘫软在床边。
后怕与庆幸,种种复杂的情绪此刻才后知后觉冒出了头。
阮千柔倒下的时候,她脑海一片空白,但间不容发的紧迫感促使宴安歌强自冷静下来,大脑飞速转动。
她第一时间以为是韩越做的手脚。
千防万防,没能防过,韩越还刚好凉凉了,宴安歌一时心脏都吓得停止跳动。
但随即见阮千柔的反应,她察觉不对。
那幅生命力急速流逝的样子,更像是草木之灵作怪。
她不知道是什么让草木之灵陷入这样躁动的状态,但它以这样的速度抽取阮千柔的力量,无疑会对阮千柔的身体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
这时候风老给的那些药和宴安歌特意收集的灵药都不管用了。
入口的药物大多药性温和,讲究的是一个润物细无声,可持续供给能量,却根本赶不上这样的转化速度。
宴安歌当即以自己的力量补了上去。
阮千柔的身体不会排斥她的力量,草木之灵为积蓄力量又来者不拒,一拍即合,到最后被抽取力量的反倒成了宴安歌。
好在离开演武场后,草木之灵汲取力量的速度稍缓,赶回来后风老又暂时以银针将它封住。不然单凭一个宴安歌,还真扛不住一个天生灵物的压榨。
风老给宴安歌服了药,道:“来说说吧,发生了什么引起草木之灵的危机反应。这次对付韩越那小子不顺利吗?”
一般情况下,草木之灵是不会士动伤害阮千柔的,更不用说造成这种不可逆转的伤害。
但也有例外。
如果它判定再不行动会出现更糟糕的情况,譬如说,会死,它就会本能采取一切行动来挽救危局。
偏偏这草木之灵如今是个不清醒的,极易造成现在这样失控的局面。
这也是风老之前担心的情况。
本以为就这两天功夫,不会出意外,谁知道好的不灵坏的灵。
这样想着,他恨恨瞪了角落里的云老一眼。
宴安歌闯进来时,风老和云老正在说话。她当时顾不得为什么离开学院的云老会在她家,现在也无暇多想。
听到风老的问话,她摇了摇头,“有娘亲出马,韩越翻不出风浪,当时阮阮应该没什么危险……不过,会不会是韩越什么时候下了毒?”
回过神来,宴安歌还是觉得这个猜想极有可能。
风老摇头,“千柔身体里并没有毒素残留。”
“那会不会是被草木之灵给吸收了?”宴安歌猜道。
“不可能,那灵物又不是解毒药,就算它能化解毒性,也不可能连一点痕迹都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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