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宋檀越休憩片刻,突觉困乏。而后其母李氏便入梦而来,说是如今已是大罗神下一小仙。因算出其女近有一难,唯有将那长命锁化为佛像方能化解此难,故来提醒。言罢消失不见。宋檀越随即唤丫头取了那长命锁来寻了老衲。老衲便做主把那银锁融了,又寻了银匠特做成了尊佛像,如今物归原主。”说着从袖中取出一枚小佛像。只见那佛像在阳光下静静的散发着银色光芒。
趁此时机,那回天乏力的老妇人便想溜,刚爬了两步便被人一把抓住后背衣服,这老妇一扭身盘腿坐地拍着大腿便嚎了起来,“哪个杀千刀的竟骗我儿,我那可怜的儿诶,我那卧床不起的儿诶,我那………”那嚎声突然戛然而止。
宋如是见事已成,本打算绕圈从后门回去。那老妇人的突然安静倒让宋如是复又掀开竹帘向外看去,只见那妇人脖子上正架着根漆黑的水火棍,而那持棍的正是此地衙役马三。
马三居高临下的看向老妇人道,“你这婆子,且随我回衙门去吧。“说着便一把提起那妇人向人群外走去,那妇人此刻倒是不再哭嚎,只耷拉着脑袋随马三去了。
而围观的那一飙人也在云里雾里的状态中四散离去,只离去前纷纷合掌拜别缘觉大师父。
众人离去后,缘觉把那银佛递给宋家看门的老刘头后,便也离开了。宋府门口又归于冷清,只到晚上方又热闹起来。
已经下班的唐朝低等公务员宋引之,官服都没来得及换,就忙着在堂屋里发火。
那下晌在自家门口哭嚎的婆子,在衙门里挨了几棍后便竹筒倒豆子般的交代了,只说是收了那给人看相的夏婆子一两银子,便来此地污蔑大姑娘,别的实在不知情。
衙役马三便当场把那夏婆子扭送过来,那夏婆子知事已败露,便推说并不认识那老妇。比那老妇人多挨了两棍方才交代。是那宋如眉身边的杨柳丫头指使的,因那杨柳丫头素与秋月交好,自秋月被发卖出去以后,那杨柳便对宋如是怀恨在心。筹谋了数日后趁着宋如是出门那日盗出了那长命锁,然后许了自己二两银子,让自己依计行事。她便找了那姓尚的老妇人合演了这出戏。
县令魏易白案断到此时已知不能再断下去了,便令衙役把那两个老货又打了二十大板,送回家去。只杨柳那丫头是宋县丞家下人,便把已经避了出去的宋引之唤进来,复又把此案述了一遍,便由宋引之回家去了。
宋引之听了之后,当场的勃然大怒,只在县官老爷前强忍着。到了自家先让人速速发卖了杨柳那丫头,接着连砸了两个茶盏。这夏婆子是把大家当傻子哄着玩儿呢,且不说杨柳那丫头是否对阿如怀恨在心,只这狠毒计策便不是她一个小丫头能想得周全的,更不用说这丫头哪里能拿得出二两银子来。
想到此,这宋引之便愤恨不已,又命了两个体格强壮的婆子去柳姨娘门口守着,只称是姨娘要为受惊的大小姐诵经祈福旁人莫去打扰,这是连辩解的机会都不愿给柳姨娘了。
去守门的婆子在院门处正堵住了娇娇弱弱要出门的柳姨娘,然后哭哭啼啼的柳姨娘便被带回了院中,委委屈屈的为大小姐诵经去了。
宋引之处置完柳姨娘,心中怀着对长女的愧疚之心,踱步到了宋如是这里。进了院子,只见长女正跪坐在堂屋里写字,油灯柔和的光投射在长女面容姣好的脸颊上,那模样倒与亡妻李氏有几分相像。
也曾是你侬我侬的少年夫妻,不知何时已逐渐模糊成了影子,曾经的恩爱也随风消逝在记忆里,两人的牵绊长女阿如也因痴傻不已而被自己放弃多年,一声轻叹随风而去。
亥时准时躺下的宋如是,就着窗外的月光,不由得又想到了齐洹。那么灿烂的笑容,即使挨着揍也遮挡不住那笑容中的光彩。等等,宋如是忙打断思路,因为她突然想到一个很诡异的问题,自己为何会想到齐洹,他明明一副那么狼狈的模样。莫不是他当时正挨着揍所以激起了自己的母性的一面。不能够吧,如若是这样,那下次自己碰到个浑身是伤的岂不是要当场的以身相许了。
想不通这个问题宋如是又拿起另外一个问题,听说那柳姨娘为自己在院中诵经祈福呢,只那宋如眉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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