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在这莲花峰顶呆了多久,张太平只觉得肚子饿的咕咕乱叫,本来准备潇洒的迎接末日的审判,死也要死在这方钟灵毓秀的莲花峰顶,可世事难料,来时的山路虽然险要,但小心些总能攀爬上来。
但现在的黄山莲花峰,山体巨大,平台绵延不绝,约莫有数十里,可放眼望去,却没有一条通往山下的路,杂乱的巨石横亘眼前,荒草古木茂盛,四周皆是陡峭的崖壁,若是只看风景,端的是符合它雄奇险秀的特色。
但活人在这里,没有水和食物,生存环境极为恶劣,那就是要命的绝地,张太平立身于这险要的山顶山,仿佛被无形的巨手困在了这方天地。风在耳畔呼啸,却吹不散心中的焦灼。
“来的时候好好的,回不去了。”
张太平盘坐在一块巨石上,一脸苦涩的看向下方,长叹一口气,盘桓了半天,找不到一条可行的下山之路。
目光所及,皆是令人胆寒的深渊,每一处悬崖都似在诉说着不可逾越的困境。心中的不安如藤蔓般蔓延,不知该如何挣脱这绝境,仿佛被命运遗忘在了这孤绝的山顶。
“难不成,没有死在末日下,反倒要饿死在这个地方?”
山风吹来,吹起张太平鬓间的长发,远远望去,一袭背影盘坐青石之上,倒有些道骨仙风的感觉。
张太平枯坐石台,内心的窘迫随着太阳的落下更加难熬,随之而来的是无尽的黑暗,地星的夜已经没有了月星相伴,自然是没有月光,除了天空中亿万里之外零星的光点之外,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山林间不时传来几声兽吼,不知名的鸦啼连绵不绝,黑暗中仿佛无数个眼睛紧盯自己,让张太平心头发寒,只得紧紧坐在一块巨石上面,来规避潜在的风险,强烈的孤独感如影随形,张太平仿佛被世界遗忘在这荒芜的高处。
没有退路,亦找不到前行的路,只能在这困境中苦苦挣扎。每一分每一秒都被无限拉长,恐惧与不安在心中蔓延,不知何时才能摆脱这无法下山的窘迫境地。
张太平强迫自己静下心来,试图让自身压制恐惧,捻灭不安,念起了平日里通读的经文,“清者浊之源,动者静之基。人能常清静,天地悉皆归。夫人神好清,而心扰之;人心好静,而欲牵之。常能遣其欲,而心自静,澄其心,而神自清。自然六欲不生,三毒消灭。”
随着张太平默念老君清静经,四周的空气似乎在随着他念经文的频率而产生振动,虚空中出现了无数条鱼形光影,一条条摆着尾巴拨着空气朝着张太平周身涌来。
张太平似乎做了一个梦,梦中的他似乎化作了一条鲤鱼,游荡在无尽奔腾咆哮的江河之中。
在那波涛汹涌的江水之中,他艰难的游弋着,每一条暗流都将他卷的筋疲力尽,在江河最湍急之处,一座巍峨龙门矗立,其上萦绕着神秘的符文,闪耀着绚烂的灵光。
那龙门仿佛是通往神圣之境的门户,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威压,却又散发着无尽的吸引力,虽然能够感受到那强大的压迫之力,但张太平没有丝毫退缩。
他的目光中似乎只有这扇门,似乎沉浸在了某种状态里,不断的摆尾游动,每一次腾跃的撞击都让他筋骨齐鸣,全身剧痛,它小小的身躯在巨大的水流冲击下几近飘摇,但眼中的光芒却从未黯淡。
一次次被湍急的水流冲回,又一次次倔强地逆流而上。身上的鳞片在与水流的激烈碰撞中渐渐磨损,伤口处渗出丝丝血迹,染红了周围的江水。
终于,它已疲惫不堪,再也摇不动那鱼尾,一块块残缺破损的鳞片随着汹涌的激流缓缓沉下。
“这条路就走不通,这扇门就过不不去了吗?”
“就这样认命吧!”
浑浊的水流中,一条半残的鲤鱼腹部逐渐翻转漂了起来。
“这就是我张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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