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沐白动了,武魂附体后的他,仿佛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白发刚刚飘起之时,他那充满了爆炸性力量的身体就已经来到了刘子墨面前。
十根锋利的爪子,爪向刘子墨的胸口,刘子墨右手一转九玄令横在手中,利爪击在令牌身上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反倒是戴沐白的右爪受了不轻的伤,显然他低估了九玄令的硬度。受挫折的戴沐白没有气馁,发动了第二魂技白虎裂光波,一股白色的的光球从两只虎爪间出现。
带着乳白色的光晕拖着长长的尾巴,冲向了刘子墨。刘子墨九玄令一甩,尖的那头对着光波旋转了起来,像一个电钻一样把光球钻成了光点。
然后横在戴沐白的脖子上,刘子墨说了一句:“你输了”转身上楼,嘱咐车夫跟福伯住一个套间,自顾自的就离开了。
二十秒后令牌消失不见,戴沐白脖子上锋利、冰凉是触感还若隐若现,呆呆的站立在原地。
没人管这尊金发的雕像,战斗没有黑酒店造成破坏,除了前台的工作人员,没有人在理会戴沐白。
又过了七天,刘子墨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赶路,已经适应了在马车的颠婆中修炼。
马车外福伯拉着车帘,:“少爷,再有一公里就到金陵城了。”
撩开窗帘以是深秋十月,这里却郁郁葱葱,顺着前行的道路,隐隐能看见古城的城墙。
却道是,曾伴浮云归晚翠,犹陪落日泛秋声。世间无限丹青手,一片伤心画不成。
一座繁华的城市必定有着他别样的故事,这座城下的河流承载了多少人奋斗的汉,离别的泪,一数不清了。
如今他只是一座,依靠着药材集散和制成药繁荣起来的药都。进了个城池,刘子墨按照他父亲说的,带着礼物和父亲给的令牌打算去拜访陈勇国。
回想父亲说的话,刘子墨先去了城里最大的药店杏和堂一探究竟。
走进杏和堂,上面一副木质大匾,两根腰粗木柱分立两侧。进入里面,药香铺面而来,店里的工作人员迎上来,:“先生,你需要点什么,我们这有恢复魂力的紫爪白凤丸,强健身躯的龙骨舒筋丸......等”
刘子墨咳嗽一声,“打扰了我不是来买药的,我是来找人带路的,这块令牌你认识吗?我是来拜访陈勇国的”
迎宾的工作人员一听找陈勇国,那不是族长的名字吗?这块令牌,没错就是这块,家族贵宾才有的信物。
“这位先生你先稍等,我马上就找人带您过去。”不一会儿,领出来个稍微年轻的伙计,穿着一身制式白袍,青线绣的杏和堂标识。
刚才的工作人员手往刘子墨这一引,年轻的伙计欠了欠身,领着找不到路的刘子墨三人,七扭八拐,穿小路走捷径,躲过浩如烟海的人群来到一处庭院。
说是庭院占地面积可不小,浩浩汤汤七十八亩地,修了这么一出雅致天成的园林。
扣了扣门,将令牌和一封刘云天亲笔书信递了过去,不一会儿一比刘云天高大不少,目光如炬,黑须黑发的中年来至三人几人面前。
年轻的伙计,一见他来了连忙行礼“见过族长”黑须中年正是刘云天的结义大哥,陈家的族长八环魂斗罗陈勇国。
见此情行,刘子墨那还不知这就是要拜访的伯父,上前拱手一礼,“小侄刘子墨见过伯父”
陈勇国大手一挥,“自家子弟不用多礼。”两只大眼睛细细的打量着刘子墨,“哎呀贤侄,上次伯父见你还是你百日宴上,一晃九年了你都这么大,快快请进,随伯父去屋内说话。”
进了屋内,侍女奉上两杯药茶,车夫才门房处招待着。陈勇国看着刘子墨,“贤侄啊,伯父托大就叫你一声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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