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摸着我的头说小宝都长这么高了,大姐一转身便恢复了原来的面貌,她仍然是那么的漂亮。小馨也慢慢的跑过来叫了声大姐,她又恢复了淑女的性格,大姐看着她说小馨已经是大美女了,小馨这次真不好意思的红了脸。大姐从三姐手中接过赤剑对三姐说丫头这个送给你了,我也用不着,我看它跟你挺有缘的,再说它与铭心剑本来就是一对,三姐收了剑谢过大姐。大姐掏出一串佛珠递给我说这是佛祖送给你的,说以后会用的着。又掏出了一条项链递给小馨说这也是佛祖特意交待要送给你的小馨接了也谢过大姐。我不知道佛祖为什么会送给我们东西,小馨说这可是佛祖的东西,一定不会是什么坏事。
大姐说回去吧!好久都没见父母了。大姐是在我两岁的时候出去的,至今已有了四年的时间,在我的记忆中大姐总是很忙,一年也很少能见上几次,她总说要维持仙界的秩序,还说一个人的能力越大那她的责任就越大。大姐的坐骑是一只九尾孔雀,它的羽毛是那样的好看,我说大姐你一定要给我讲讲这几年都发生了什么,大姐笑了笑说会的,这次我要呆很长时间呢!三姐说你干吗要变幻模样攻击我们,大姐爽朗的笑了笑说本来她只是想吓一吓我和小馨,没想到三姐也在,就趁机试了试三姐的仙力,顺便看看赤剑的威力。小馨道我就说大姐的武功不可能伤不了我的,大姐说没想到你们还真勇敢,小馨的珠子也很厉害。
三姐说那是乌啖叔叔给的,大姐说他来过吗,好久都没有见到他了。三姐点了点,她们与乌啖都很熟,乌啖对我们三个也是非常的好,二哥说有时候他就在想乌啖到底是不是魔,为何他一点也不邪恶呢,应该是父亲的缘故。父亲说过一个人的善恶是由他的本性决定的,但本性这种东西是很难形容的,它究竟会不会改变,而又能改变多少,这些是很难说清的。用这种说不清的东西去定义一个人,那就更说不清了。三姐问大姐这些年过的还好吧。大姐笑笑,眼神中隐约透出一丝无奈说还行吧!只是有经历了很多的事情。
小馨说仙人是不能说痛苦的,如果我们仙人都痛苦了,那其他的人该怎么办啊。我说那痛苦时怎么办,小馨说都说过了没有痛苦,那叫无奈。我想这是有很大区别的,无论是读音还是字形,都不太一样,其中的意思也许只有我们自己能懂了,大姐问父母最近还好吧,三姐说很好,我想也是,父母真的很好。小馨说我不能太相信自己的眼睛,我说那还有能相信的吗?小馨说有啊,眼睛,怎么说也能相信那么一点点吧!我觉得很有道理,父母真的很好,小馨说你这样很不好,为什么要把不好的部分全到不要了呢,我有些疑惑,好与不好怎么能分得开呢,小馨说这很容易的,只要不是好的就一定是不好的,我非常同意,觉得小馨很聪明。
大姐又变幻成别的模样,她说要给父母一个惊喜,三姐说恐怕不行,父母仙力是那么的高。大姐说不怕不怕,反正也不是真的要骗她们。小馨小心地对我说就算我变成了猪她也一定认的,你都化我心里。我想我一定不会变成猪,首先我没有那个能力,就算我真的有能力了,又为什么一定要变成猪呢,其实我更喜欢狗。小馨说我真多事,猪多好啊,它那么聪明,狗多凶啊!所以还是变猪的好。我不再和她争论,无论是猪或者狗我都不会变,不是不喜欢,只是没有能力变。大姐一下就被母亲认了出来,大姐箴怪道都怪丫头笑了。小馨低声的说都认识那么多年了,怎么会认不出来。母亲抚摸着大姐的头发说没有哪一个母亲是不认识自己的女儿的。大姐的眼睛红红的,此时的她与我一样,只是个孩子,父亲还是那个样子,淡淡的说了句回来了,便静静的坐在那里,从他坐下的那一刻,他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过大姐,眼神满是柔情。父亲的爱像母亲的一样多,父亲的爱不同于母亲的爱。
小馨的眼睛也红了起来,她说真是太感动了,我知道小馨一定是在想她的母亲,那个她从未谋过的女人,那个本应最疼她的女人。小馨看着我说你要像我妈一样疼我,我觉得这是不可能,我是个男的,怎么能像她妈一样呢,我点了点头。有很多事情你承诺了不一定做的到,也有很多事情你做不到但不一定不承诺,这是有很大区别的,如果你不倒过来念,就说明你还不太算败类。女人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有很多的话,母亲,大姐和三姐就是这个样子的。这次小馨却例外了,小馨说毕竟她还是小女人吗。我要送小馨回家,母亲只点了下头便又回到了和姐姐们的谈话中,父亲表现出很难得的耐性,满脸幸福的听她们谈论。
父亲应该幸福,母亲应该幸福,所有人都应该幸福。小馨说我很幸福,有那么多的女性都那么爱我。我点点头,小馨问那你会不会喜欢更多的女孩,我摇摇头,小馨便很高兴,我不知道该怎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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