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俩被人群淹没，却还是欢喜，中午沈知寒请班里的同学去学校外面的餐厅吃自助餐，大家欢呼雀跃。
    一整天，整个高三年级的人都空前亢奋，感觉他们好像见证了什么奇迹。
    到下午放学的时候，班主任交给他们一份赴宴统计名单，不止高三，就连听到消息的高一高二学弟学妹们都想去凑个热闹，班主任还特意询问了一下沈知寒的经济情况。
    “连老师算起来，这样可能要将近一百桌呢，金额可不是小数目，要是不方便，我跟高一高二的老师们说一声……”
    “都来吧。”沈知寒哪里在乎这么点钱：“老师别担心，这个不是问题。”
    班主任又确认了一遍，得到肯定回答之后，有些奇异的看了他一眼，却也没多话，只是点了点头，又道了句恭喜，这件事才算告一段落。
    ——
    晚上七点，兄妹俩一起洗澡。
    热气氤氲的蓬头下，沈知寒将小姑娘抵在墙角。
    水流顺着俩人的头顶蜿蜒，在少年的下颌蔓开了锐利的线。
    他们彼此不着一缕，女生修长的双腿环住少年精瘦的腰身。
    一吻结束，沈知寒抱着她回去房间。
    床单被晕开了一片水泽，却已经没有人关心这点小细节。
    沈知寒半跪在床上，声色喑哑：“唐唐，准备好了吗？”
    小姑娘伸手搂着他脖颈，皮肤白皙里泛着好看的樱粉，她倾身吻他：“哥哥……”
    这大概就是最好的回答了。
    少年胸腔里一片火热，他的身体甚至在战栗。
    小姑娘很放松，将自己完全托付给他。
    被撑开的那一刻，她发出细碎的呜咽，却很快被哥哥的亲吻吞没。
    一整个晚上，沉沉浮浮，她几经天堂。
    沈知寒想控制自己冷静，可最后却还是抛却了所有隐忍自持。
    小姑娘哭泣着尖叫：“哥哥，哥哥——”
    “唐唐，我爱你。”最后时刻，他附在她耳边颤声。
    迎接他的，却是他的唐唐抽噎着睡了过去的容颜。
    他伸手，指腹拂过少女还带着泪痕的脸颊，只觉得心脏一片涨满。
    “唐薄荷，我爱你。”
    他在她唇瓣亲了亲，带着笑意。
    经历了那么多，唐唐却始终没有对他说过这三个字，沈知寒已经做好准备，用一辈子去等。
    然后，他的姑娘再次给了他一个惊喜。
    喜宴那天，整个会场座无虚席，学校里的老师和同学都来了。
    少女穿着一身小礼服，五官妍丽，好看的狐狸眼里带着光。
    校长请他们上台讲话的时候，小姑娘拿着话筒，笑着看他：“哥哥，我好像一直没对你说过——我爱你。”
    那一刻，喧嚣远去，世间颜色都仿佛散尽，沈知寒的眼里，只倒映出了一个唐薄荷。
    他的小姑娘又重复了一遍——
    “沈知寒，我爱你。”
    他好像看到当年，小小的姑娘，被他的父亲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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