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谁怎么说,现在都是冬天。肌肤感受到的东西,以及云朵的模样都彻头彻尾是隆冬时期。稍微松懈下来鼻子就会冷,上课时不经意地发个呆,眼皮就会变得沉重也是……这部分或许不管是哪个季节都一样。即使如此,冬天时就是不管睡了多久,还是会特别容易打瞌睡。是身体想要冬眠吗?我觉得有办法冬眠的话,那样也不坏。
这样的二月四日,一如往常地逐渐迈向日落。
今天的课程终于结束,教室里的乾涸气氛也因此松弛下来。也有人在课程结束后,为了参加社团活动而马上奔向外头。我心想「他们还真是用简单明瞭的方式在享受青春啊」,目送他们离去。同时走廊上的空气也窜进教室,那温差使我稍稍颤抖了一下。气温寒冷得让我实在无法冒出冲向走廊的念头。
寒假结束时跟暑假那时候一样,换过了座位。而抽签的结果,使得我的座位从教室中央变成接近后方出入口。虽然不是什么特别的事,但我很高兴能拉开和讲桌间的距离。以往曾有过只是打个哈欠就被老师训斥的状况,不过只要拉开距离,老师就不会那么严厉。相对的,只要像现在这样有人出入,就必须感受到连冬天也一同上门打扰的感觉,因此这也是个令人静不下心的地方。
「……那么……」
今天该怎么办呢?要直接回家,还是问问安达有没有什么事呢?
进到二月以后,安达的样子看起来就变得和之前一样奇怪。不过安达不奇怪的时期就只限于我们相遇后大约一个月之间而已,所以或许她在夏天跟秋天以外的时候大都很奇怪也说不定。她还真是个令人伤透脑筋的孩子啊。
「啊。」
我们对上眼了。转过头来的安达僵住身子,我也在还没把课本完全放进书包的状态下静止下来。
在以要出声对话来说稍嫌远了点的距离下相互凝视,让我很烦恼该怎么应对。在我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安达便压低视线,开始玩弄起自己的浏海,于是我也再继续把课本放进书包里。
要拿捏和安达之间的距离感也是件比想像中还要困难的事。
在放学后跟午休时,我常常感觉到这种视线。虽然上课时再怎么说都不会有一直回头看向我的情形,但取而代之的是她会自己板起脸来,然后突然脸红,或是趴下来把脸贴在课本上,又或是焦躁地抚摸头发,看起来很忙碌。安达正好就像是和我交换般,换到教室中央的座位,所以她那模样自然会映入我的眼中。由于她的头会左右移动,坐她后面的女生在抄板书时好像有点辛苦。
「嘿!shima!hino来啦!」(注:「shima」和「hino」为「岛」和「日野」的罗马拼音)
有个开朗的家伙过来了。她的肌肤像是不想输给那活泼的模样似的,甚至能看到被晒伤的地方。感觉起来确实不是「日野」,而是「hino」。她过年似乎有和家人一起出国去玩,不过皮肤还真是黑得彻底。就好像只有她一个人活在盛夏当中。
「你那什么半吊子的外国人式打招呼啊?」
她是连脑袋里都被晒熟,变成外国人了吗?
「哎呀~因为谈到是不是只要换成罗马拼音,就会变得很像品牌名称。」
对对对──永藤点头附和。究竟是从什么样的话题聊到那里去的?
「不过岛村还是维持平假名会比较像吧。」
「呃,原本就不是平假名啊。」
对对对──永藤粗略地附和。我连她是在附和谁都搞不清楚。
「顺带一提,我没有事情要找你。那再见啦~」
日野挥手离开教室。在连吐出来的气都会变白的这个季节中,她那背影和背景格格不入。永藤原本打算跟上晒得熟透的日野,却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事般,停下脚步转过头来。这边这个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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