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三位县官又坐定,生得一副浓眉大眼、下巴稍长的县丞正色道:“堂下都是何人,一一报来。”音色浓厚,威严而不可忽视。
堂下之人一一报过,只静姝将自己唤作“易祈安”。
县令又向酒肆老板袁二财问道:“你说的可否属实?”
一众人等茫然不解,只听得袁二财道:“小民说的句句属实。”
九冬焱思衬一番,仍是不明就里,便问道:“为何将我们抓来?”
“莫非你昨夜酒喝得多了,忘了罢?”
“在下不知所犯何事,还劳烦大人与在下说道说道。”
“在下兄弟三人,昨夜本是在那小店中歇脚,亦不知我等所犯何事。”那微胖的男人柳幺道。
县令干笑两声,道:“既然如此,那便与你们说道说道。”
县丞忽轻咳两声,道:“经袁老板报案,昨夜于乌石乡的竹翛酒肆中,九公子因醉后说是原魏国信陵君并未逝世,更有复国之心,因而怀公子与……”
他一个“郡”字方要脱口,急忙改口道:“怀公子与易姑娘为阻其胡言乱语,不想九公子却因此暗算他们,向他们使出‘银针’这种暗器,而柳侠士与其两位弟兄见状亦前去阻止,同样遭到了暗算。
不仅如此,他还为了得一块叫‘荧丹玉’的东西,事先故意将易姑娘灌醉,最终唤三名手下人搜寻无果。
另外,他还威胁袁老板与其伙计,说若是将此事说出去,必要杀了他们。”
话罢,县丞看着袁二财,道:“我说的可否对了?”
“是、是,大人说得没错,小的一介草民,不敢妄言啊。”袁二财怯懦答道。
九冬焱越听越觉得奇怪,看了看袁二财,又向着县令,道:“大人,这单凭老板一番话便要治我的罪了?”
县令道:“你起床时一人在床上,其他人都在地上,你如何解释这些?”
九冬焱微笑着解释道:“天破晓之时,在下本醒过来一次,也向那伙计问过怀公子与易姑娘如何了,那伙计却说他们二人还未起身,我并未知晓他们竟都还躺在地上。”
县令向着伙计厉声问道:“他说的可属实?”
伙计腿下一软,跪倒在地,惶惶道:“是,他说的确是实话。”
县令还未说话,九冬焱眉眼微笑先道:“县令大人,这回我是否洗清罪名了?”
县令并不搭理他,转眼向一名手中捧着布块的兵丁,道:“将证物呈上来。”
那兵丁便呈上手中的布块,县令摊开来一看,几支银针俱露出来,他看向店老板,问道:“这些可都是从他们身上拔下来的罢?”
袁二财连连点头,道:“是、是,县尉大人专命兵大哥拔了的。”
县令略带鄙夷地看着九冬焱,问道:“九公子,你说你没有犯罪,那这些银针你如何解释?”
九冬焱昨夜觉得自己背后脖颈处有寒气传来,继而躺倒于地,料想自己必定也是中了那银针,现听得县令用银针指证自己犯了罪过,颇感无奈地问道:“若是如县令所说,那在下岂不是也要往自己身上施入银针?”
县令略感奇怪,问道:“哦?这么说九公子的身上也有银针?但这里却只有五支。”
九冬焱略微惊讶地看了看店老板,问道:“老板,我身上的银针可是你拔了去的?”
县令问袁二财,道:“袁老板,他身上可有银针?从实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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