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索南有什么大的本领让米扎缇不舍得放手?实在想不出答案,但索南他必须要回来,或许他还能了解到他丢失的那匹良驹的下落。
他环顾了一周,宅子前有不少护卫,空气里还飘着不少肉菜的香味,决定不必再顾及米扎缇的颜面了,“来人啦,给我冲进去搜。”
随着热合曼大人的一声令下,杜伊管家一招手就带着人往宅子门前去,奇怪大将军米扎缇没有任何阻止的意思,而杜伊管家刚到门口就突然站定,然后一步一步的退了出来。原因无他,一把冷冷的长剑正架在他的脖子上,逼得他不得不后退。
这是米扎缇的宅子,热合曼自然就认为这是米扎缇手底下的人,他瞪着不识时务的米扎缇,“你是非要跟我作对是不是?”
米扎缇还是那一副笑意盈盈的样子,“我说过了,这里没有索南这个人,热合曼大人,您还是哪里来的回哪里去吧,否则后果不是你能承担得起的。”
“为了一个低贱的奴役,你真要与我撕破脸?”
米扎缇笑笑不说话,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热合曼道:“那我就只好将此事禀报给官衙了,让官衙老爷拿上索南的契书前来帕阳山,届时即便你是大将军,或是违背了北国王法,也是要挨鞭子的,哼。”
一阵人浩浩荡荡的来,又浩浩荡荡的离开。
米扎缇拂袖转身,向屋里的贵人回了话,之后就下去继续啃骨头去了。
索南和妲蒂两个捧着碗食之无味,明知道自己不会被交出去,但还是因为自己给整个车队带来了麻烦而感到愧疚。但在看到米扎缇时,妲蒂也是感激不起来的,毕竟在那些毁了她一生的人中,作为米扎缇儿子的塔拉特罪不可恕。
热合曼是个有仇必报的性格,现在是走了,肯定还是会来的。索南深深的叹了口气,“阿姐,热合曼是不会轻易放过我的,现在是走的,肯定还会回来。”
妲蒂笑着宽慰他,轻轻拍着他的肩,柔声道,“回来也没关系,你又不是真的叫索南。”
即便如此,和热合曼那样的人能讲通道理吗?
彼时回到家自宅院的热合曼,气得将奴役递上来的茶碗摔得粉碎。杜伊管家在他面前吓得把腰弯得更低了,“大人您消消气,别和那个武夫一般见识,你舅舅可是掌管北国军中车马的马政,想要拿捏米扎缇还不是很容易?他现在不识抬举,将来在您舅舅手上吃了亏,他就知道该怎么向您低头了。”
话虽是如此,但热合曼现在很生气啊,胸口的那股子邪火要是发不出去,他觉得自己要得病。看到一侧跪着侍候的女奴役,他瞪了一眼杜伊管家,“滚出去,把门关上。”
杜伊管家跟了热合曼那么些年,自然明白他这是要做什么?立即麻溜的躬身退下,然后小声的关上门,紧接着屋里就传出东西摔破以及女人痛苦的尖叫声……。
等一切结束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了,屋里女人嘤嘤的抽泣声不断,惹得热合曼不悦的冷喝,“哭什么哭,就把老子的好运给哭没了,给我滚,滚。”
听到这个话,杜伊管家立即推开门,被热合曼糟踏了的女役带着一脸泪痕狼狈的跑了出去。这种事情杜伊管家早就习以为常,他来到热合曼面前,看着他坦胸露乳的样子,体贴的为他拢了拢散开在两旁的衣襟,“老爷,小的已经让人准备好了水,去洗个身子吧。”
杜伊管家的确是极有眼力劲儿的,也不枉费自己提拔他到现在。他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和身体,刚才出了一身的汗,发泄了好一通,的确是浑身粘腻,搭着杜伊管家的手起身,舒舒服服洗了个澡之后,热合曼觉得轻松多了,心里的憋屈也松散了不少。
重新换了一身衣裳,他喝了一口温热的茶水,又长长的叹了口气,“你再放个消息出去,让官衙的塞地夫大人亲自过来一趟帕阳山,我想着只是把索南那贱奴的契书拿来还不能够让米扎缇就范,有了契书,又有了塞地夫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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