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不了帝京,更回不了晏府,凤殊就安心在郊外的别馆养伤。
这别馆如今在柳含风名下,隐藏在深山的一处竹林之中。
据说这是柳家祖上的产业,早几十年前被得道高人在竹林外设下奇门阵,若非主人许可,即便有千兵来袭,也轻易进不来。
除此之外,自凤殊在此养伤,藏在竹林中的晏府暗卫就比平日多了好几倍,近乎将这个不大的半山别馆围得密不透风。
似是生怕凤殊再遇到什么危险。
凤殊知道是自己将晏序吓到了,倒也没说什么。
别馆离帝京甚远,来回好两个时辰。
起初,晏序每日定时抽空来,隐秘行踪,天未亮便悄然而至,待瞧了凤殊几眼,知晓她安然便又离去。
后来被凤殊发现,恼了几句,心疼他来回折腾,又不让她瞧见,只便宜了他一个人的心思。
晏序对凤殊的无赖没什么办法,只好答应她隔日来一次,每次来都陪她几个时辰,待暮色临了,才借着夜色隐秘行踪回到晏府。
如此虽然折腾,但也没什么办法。
凤殊只好更加安分地在别馆养伤,盼着能早日同晏序回家。
当然,除了养病外,凤殊也趁着空闲同素心和白阙研究着如何解炽心蛊。
说来也奇怪,自幼在百越长大的素心竟与性子古怪的白阙极为投缘。
两人皆是木着脸的怪样子,一个开口说话能噎死人,一个敲打半天都说不出半个字,凑在一块,竟也还算和谐。
说到底,他们三人皆为医者,如今当务之急又都是想为晏序解蛊,合作起来倒算是事半功倍。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有时凤殊总觉得白阙看素心的眼神,不大对。
那天清晨,一袭黑衣的男子坐在轮椅上,神色一如既往的阴郁冷淡,看不清什么情绪,一双墨色的眼眸仿若能把所有的光都吸进去。
他一大早出现在庭院之中,袖子上沾满了露水。
凤殊走出房门时看见他,微微一愣,开口问:
“白先生,您这是……”
白阙与晏序渊源颇深,虽不像江临川那般亲密无间,但凤殊知道,能替晏序守住十几年炽心蛊秘密,还多次救了晏序的人,绝不是普通人。
据说在当年大胤与西境之战中,是晏序救了白阙一命,那时的已经白阙拜神医为师,医术了得。
后来又不知因为什么缘故,他失去双腿后便从江湖中彻底失去踪迹,却原来是一直呆在晏序身边,十年如一日为他寻求解炽心蛊的方法。
这两人之间说是生死之交都不为过。
再加上别的一些原因,凤殊一向敬重白阙,从不直接唤他姓名,即使如今相处了这些时日,也只恭敬地唤他“白先生”。
白阙脸上没什么表情,直言道:
“敢问晏夫人,令师妹素心,可是自幼生长在百越?”
凤殊一顿,想了想,点头道:
“据我两位师父所言,确实如此。只是,我的两位师父是在素心七岁那年才将她从百越虫谷救出,带到身边教养的。”
“先生问这个是为何?”
谁知,白阙的回答却让她大吃一惊。
只见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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