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纶,你如何看?”
昨夜周成玉翻来覆去一夜难眠,他想不通为何孙家还敢同羌蛮有往来,难道真觉得送几件锁子甲人家就会帮忙夺天下?推一个早被除名的慧知上位,那些世家谁会认?
如今慧知莫名身殒,表面看是南家后人报复,可加上锁子甲之事...
到底是谁?谁在替他“未雨绸缪”?
周成玉顶着俩硕大黑眼圈草草应付了早朝便拉着龚定纶去了御书房,他迫切需要一个可信之人一齐理一理这千头万绪。
“陛下,不知这折子是谁递上来的?”
“嗯?”怎得问这个?定纶你是没听到孤的问题么?
“自是军器监。”所有些莫名,但周成玉还是老实答了。
“章大人?”
不然还有哪个?见龚定纶一直纠结这折子来源,周成玉不由皱起眉头:“你是怀疑他监守自盗?”
不能吧?先不说这人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亲信,再说军器监只管造东西,东西造完都是要分配去各营的,精铁就那么多,若哪个营签收时发现数目不对,岂不早闹腾了?如此,哪里会等棘幽事发他才知晓?
等等!定纶的意思是军中有人同军器监内奸沆瀣一气?!
可之前检查锁子甲数目并无不对啊...难道这也有猫腻?!
周成玉没休息好,脑子一时卡顿,钻进牛角尖便出不来了:“来人!召兵部尚书!”
龚定纶猜出周成玉意图,忙阻拦:“陛下!稍安勿躁!莫打草惊蛇!”
嗯?定纶这是另有谋划?周成玉一下乐开:“你和我还卖甚关子?快说快说!”
“陛下,事关重大,这密折所述真假,咱们总要眼见为实,您说呢?”不怪龚定纶多心,周慧知前脚出事,后脚查了月余的锁子甲迷案便有了头绪,还直指贵太妃一派,这落井下石是不是太明显了点?
“来人!传军器监监作蔡刚!”
可怜老孟刚退到外门又急急上前领命:“喏!”
军器监远得很,等人来怕要有两个时辰,龚定纶瞧出周成玉疲态,遂建议道:“陛下,要不您先休息会儿?”
周成玉摇头,他知道自己再躺也难入眠:“什么时辰了?”
“约莫刚过辰正。”
哦——“你说那孩子会不会怨极了我?”
孩子?哪个?龚定纶眨巴好几下才反应过来是周慧知!
明明这么多年都当那孩子不存在的,怎么人一走反而多愁善感起来?
当年赤狐的死与大皇子、四皇子脱不了干系,是以哪怕罪人早伏诛,龚定纶也从未放下心中的怨恨。这份陈年怨恨,虽不至迁怒一个孩子,但让他有甚好态度也着实难。
“人死如灯灭,陛下还是莫要多想。再过两个时辰周公子便能入土为安,陛下勿忧。”
人死了便什么都没了。这算甚回答?
周成玉难得与龚定纶“置气”,兀自默声揽过一旁糕点吃起独食来。
御书房静静,一个批阅奏折,一个整理文书,倒也相安。
但这份和谐的安静并未持续太久,日上中天,孟总管领着人来了!
“陛下,老奴求见。”
这般快?莫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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