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宗池站在一旁静静听着,本以为大皇子会说出这番的原委,却不想他说完这句之后便又瞧上了手中的书。
“那这是为何?”
大皇子转头看向此时面带疑惑的许宗池,嘴角缓缓擒起一抹笑意,不答反问道:“镇国公之后是做了各种应对?”
“撂下了话,走人。”
许宗池说的简洁,大皇子听后面上的笑容却是愈发的深了,眼中滑过一抹隐晦的神色,又道:“那那些证人呢?”
“自然是放了。”许宗池看着大皇子现下这般模样,有些不明所以的接着道。
“那既是放了那些人,你说这等目无王法之事,会不会有所传扬?”
大皇子依旧是擒着一抹笑意,风轻云淡的模样。
许宗池微微蹙着眉道:“那断然是会的,但是——”
话顿了一顿,又道:“仅是让民间有所传言却也并不能对镇国公府造成什么。”
“对,”大皇子笑着点了头,刷一下合上了手中的书,缓步渡到书桌旁又道:“区区留言顶多只会有损镇国公府一些片面的颜面,但若是闹到御前呢?”
“便是目无王法,天理不容,但镇国公乃我朝权臣,现下朝中有所动荡,正是用人之际。”
“用人之际?那手握权力却不尊法纪者呢?”
大皇子似当真不知般一个接一个的问着,许宗池只好顺着答道:“自当革职查办,但——镇国公向来以忠心效力与皇上,若是他却不好说。”
话至此,大皇子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笑了两声又开始闷笑,片刻后才停下道:“平日里不会,但现下却不同。”
大皇子说着回头看了眼许宗池,继续道:“近来皇上的咳疾发作已然好些时日了,太医整日说着快好了快好了,恐怕不是快好了,而是快不行了吧。”
说着嘴角挑了抹算计的笑,道:“在自己身染重病数日,自己的忠臣竟是如此不敬,不但目无法纪,更甚至想要让镇国公府的所有男丁全都投身于朝堂,皇上生性多疑,会怎么想?”
大皇子说着拿起桌上的一页纸张,继续道:“镇国公内一向向外称身患腿疾的嫡子竟是一夜之间便好了起来,以不学无术纨绔子弟之名中了红榜,这,又怎么说?”
许宗池立于大皇子面前,现下只觉眼前人越说他这心中便愈是清明半分。
若是眼下这般情形,那镇国公在朝中的地位与皇上眼中的忠臣之位,恐怕都要生变数。
至于今日的那具女尸,这便又是高明之处,以妓子身份与那般死法,大街小巷的人听闻这般,又该是如此的一番说辞。
许宗池想着嘴角也愈发的上扬了起来,向着大皇子竖着大拇指,毫不吝啬的夸赞道:“大皇子,妙啊,当真是妙啊!”
是夜,镇国公府却是灯火通明,镇国公坐在大堂上首,看着堂下站着的御珵一与赵氏二人,心中气怨难平。
御珵一自知理亏,不仅理亏更知道今日是自己得意的忘了形才造成方才那般的情景。
赵伸手替他整理着额前的乱发,御珵一便也缩在赵氏身旁。
不是他如何不愿去面对,而是他的父亲现下的神色实在是骇人。
自打记事以来御珵一在赵氏的讨好主义的教育便没怎么惹过镇国公生气,平日里更多的是看着父亲与御珵一发火。
现下这般场景换在了自己头上,他实在是胆怯的很。
“说吧!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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